“……”

池秋略微沉默，但很快就重新恢复冷静，平淡开口：“我是死在哪个时间节点？”

池夏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几次张口。

但每当他要说话的瞬间，眼前这处空间都会开始不断变幻。

蔚蓝的天空中，乌云密布。

湖水卷起漩涡。

仿佛有一双眼，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池夏。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

“别惹我。”

池夏抬起头，看向那团乌云，脸上笑容缓缓敛去，散发出强烈的杀意。

那锐意直冲云霄！

仿佛只要不是面对池秋，这世界上，便没有人值得他的笑容。

乌云涌动。

一道深紫色的雷霆，自云中不断闪烁，仿佛随时都会劈落。

“莫非...”

“你觉得我不敢掀桌子？”

池夏淡淡开口。

下一刻，整个空间的时间仿佛都停止流动。

池秋感觉自己像是深陷泥潭般，完全无法行动，就连呼吸都变得停滞，但却偏偏没有窒息感。

这种状态不知维持了多久...

渐渐地，乌云散去。

天空重新变得蔚蓝。

而池夏则是表现的有些厌倦，重新坐在躺椅上，像是在和池秋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哥，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妥协...”

说话间，池夏的表情中，夹杂着一副复杂。

但很快，池夏就重新整理好了情绪，轻舒了口气，看向池秋，微笑着说道：“你刚刚问我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

“你...”

“死在了曾经，死在了未来，同样...”

“死在了四季。”

“最是少年纵意时，却难醉酒踏歌行。”

说着，池夏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眼神中带着些许落寞。

“吴恙...”

“邹妙妙...”

池秋再次说出两个名字。

“老吴...”

“妙妙姐...”

“哥...”

“四季无恙，但...也可以理解为，四季...无恙...”

“至于妙妙姐...”

“她还活着，屈辱，麻木...永囚九幽之下，受尽岁月沧桑，冰锥加身，浊气污魂...”

“但她还在等着...”

“等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