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统和刘墉正互相搀扶着,看上去刘墉捂着胸口喘粗气,看上去身上是已经有了些许的伤,而骆统更是脸上多了一道淤青。
史焕峰则是双手负后,一身的衣服仍然干净整洁,眼眸中流露出不屑、轻蔑的情绪。
人群中,有人在叫唤。
“打得好!对付这种乡下来的野蛮人,就得这样!”
“要我说今天就赶紧把他们淘汰了吧,看着他们就晦气!”
听着一句句的嘲讽,骆统气不过,咬牙道:“你们就不是野蛮人?前两天蒙着面来打我师弟的人是谁?不公平对待我们的人又是谁?还有两周前,要来砸我们医馆的人是谁??”
三句怒吼,吼得骆统满脸通红,喉咙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疼。
他很愤怒,所以他要怒吼。
吼得喉咙都已经沙哑了,但他还想说话。
可是围在旁边的人根本就不以为然,有人嘲笑地道:“哈哈,你们看他像不像一只被逼急了的猴子?”
“赶紧滚回去吧,臭猴子,这里没人欢迎你们!”
“倒胃口,我呸!”
骆统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原本干净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咬牙切齿地道:“行啊,你们觉得我是野蛮人,那我就野蛮给你们看!”
怒火几乎将他完全吞噬,他放开刘墉,撸起袖子,抡起拳头就要往史焕峰冲过去。
在他眼中,这个一直装出一副高人模样的年轻人,就是这次事情的罪魁祸首。
一切的针对,一定都是他发起的。
愤怒化为仇恨,骆统的眼中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当然也听不见叶良的呼唤。
史焕峰讥讽一笑,神情中有自信,有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