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尽最后的力量，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叶良笑了，将他放了下来，笑道：“那你说吧。”
“咳咳……”
狂咳了好几声，黄钰林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生怕晚一秒叶良就会接着动手，连忙道：“去……去实验室之前，他确实还去过一个地方。”
“哪里？”叶良冷声问道。
“在……在小木城的一个废弃工地里……”
“什么？”叶良瞳孔微缩，沉声道：“给我详细地址。”
黄钰林回忆片刻后，将记忆中的地址给说了出来。
叶良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口中的废弃工地，正是地契里的第六个地方。
“为什么先去那里？”叶良沉声道：“他在那里都做了什么？”
“这……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黄钰林颤抖着声音道：“每次到了一个地方，我都只是负责在外围布控，他根本不会带我进去。”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接着道：“不过……那个废弃工地的确有点奇怪，因为到其他几个地方时，他会派遣二三十支小队进去搜查，但只有在废弃工地，他只带了几个人进去，但却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
“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你不在那里面，进去……可能是做什么别的事情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黄钰林神色中充满了局促不安。
叶良看着他的样子，皱起眉头。
看他的反应，倒是不像在撒谎。
“这样啊……”
叶良眯起眼睛，冷笑道：“那个废弃工地里有什么，难道你就没有派你的眼线进去瞧一瞧吗？”
“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