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火旺扶起南宁郡王,不管他们是真心上门道歉,还是假意,但这一家人,目前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能撕破脸。
但宁二小姐都被贬去庵堂了,还能搞出这么多事来。
太让人不爽了。
今日之事,也得让她吐吐血才行。
“郡王言重了,我知道郡王今日会如此痛恨与我,其实是因为宁家二小姐被禁于庵堂一事。”
“是在下心胸狭窄了,小女犯错在先,理应受罚。”
“我理解郡王的一片爱女之心,但你们可知今日二小姐为何会被禁去庵堂?”
南宁郡王眉头蹙了蹙,他想说,不就是你害的。
但这个时候,他哪能这么说。
就连一向最讨厌季火旺的宁世子,此时也不敢说话。
更别提早就吓傻了的宁夫人。
“你们今天如此兴师动众,要借太后之手报复我,想必是你们觉得是我因为宁世子的缘故,故意设计陷害你们的女儿吧!”季火旺直话直说。
南宁郡王眼神闪烁,点了点头,而后又忙解释:“是在下的错,在下教女无方。”
“你切莫先自责,先听我说清楚今日的原委。”季火旺说得一本正经:“今日起因是因为二小姐让慕容林作诗,你们应该知道慕容林根本不会作诗,我为了替慕容林解围,便自告奋勇作了几首诗。但二小姐一听我作出诗来,就非说这些诗曾经从我大哥那里听过,一口咬定我是偷用的我大哥的诗。”
“首先,慕容林可是皇上的亲外甥,皇上有多宠爱慕容林,我想不用我细说,你们应该也清楚。他虽然被贬为平民,但这并不影响陛下对慕容林的感情。二小姐当众想让慕容林难堪,这已是犯了皇上的大忌。”
“再者今日皇后办的这场赏梅宴,究竟是为何,你们也都心知肚明吧!但二小姐竟然在宴会上,当着皇上皇后,还在太子殿下,众贵女的面前,话里话外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竟然会熟记我大哥写的诗。这不是打皇上和皇后,还有太子殿下的脸吗?”
“什么?”听完,南宁郡王脸色巨变。
他真的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女儿是被季火旺陷害。
“南宁郡王不信,大可以去找人打听。太子殿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二小姐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当众表现得这么明显,是觉得太子殿下的头顶那么好绿吗?”季火旺说得愤愤然:“皇上只是让二小姐禁于庵堂,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难道你们想皇上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放过二小姐,然后再秋后算账,随便给你们安个什么罪名,让你们整个郡王府都吃吃苦头,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