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前,父王怎么和你们说的!”一个清秀男子从林子中走出,身后窸窸窣窣地响起一片声音,一时竟也钻出了许无数兵士。
“不怪我,是小青自己嘴馋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从大蛇的背后顺着蛇身滑了下来,一脸无辜地说道。
清秀男子长得颇为儒雅,可是举手投足间,颇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见女子从大蛇身上滑下,眼神也扫了过来,看得女子有些畏惧。
“吐出来!”清秀男子一声喝道。
女子无奈,转身一脚踢在大蛇身上:“小青,你又闯祸了!”
大蛇嘴巴一张,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年轻人此时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从大蛇的嘴里滑了出来,早已窒息而死。
“把他们葬了,准备破关。”清秀男子抬步扬长而去,身后的兵士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这一对可怜的父子俩拖到一边,准备安葬。
“都已经离了西贵了,还不允许小青吃东西,小青都饿瘦了!”小个子女子在身后小声地嘟囔道。
清秀男子耳朵很好,尽管女子说得已经十分小声,可他还是听见了,转过头怒视着女子:“现在不是带你们出来玩的!如果耽误了父王的大事,你有几颗脑袋够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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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见清秀男子真的动了火气,低下头,委屈地说道:“可是小青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不过是吃一两个人,能耽误王爷什么大事啊…”
清秀男子转身离去,走了几步,终究还是说道:“自今日起,每个月喂它一匹马。”
“多谢二公子!”女子闻言欣喜,跑到大蛇身边,抚摸着大蛇的脑袋:“好啊,小青,你再也不用挨饿了。”大蛇似乎是听懂了,低下头,从女子胯下而过,将她托起,跟在了清秀男子的后面。
庆观六年冬,西贵王的二子邹韬,率领八万西贵军,出西贵,兵锋直指川蜀。
……
“王爷,大事不好了!西贵军打来了!”一名文官火急火燎地奔进了川蜀王府,顾不得见礼,抖落着手上的信件向川蜀王禀报道:“前线急报,西贵王二子邹韬,率八万西贵军攻我边境,昭关失守了!”
川蜀王猛地从座位上坐起:“什么?昭关失守了!?”
昭关是川蜀藩地的南边门户,昭关一失,下一个便是宾城,蓉城就岌岌可危了。
“什么时候丢的?西贵军到哪了!”川蜀王又惊又怒,揪住文官的衣领问道。
文官亦是无可奈何:“此乃宾城县令发来的急报,此急报发出时,西贵王军已到了宾城城下,现在…到哪了我也不知啊…”
川蜀王用力一推:“废物!一群废物!本王每月多少钱粮下去,偌大一个昭关失守,竟无只言片语传回,还是西贵军到了城下,宾城才传回消息。是不是等西贵军的刀架在本王的脖子上,你们才要告诉本王,西贵军来了!?”
文官被川蜀王一推,往后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上。见川蜀王如此暴怒,心中不由得哀叹一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信件,转身就准备离开。
刚刚转身,就见一人从门外而入:“爹,西贵军打来了!”
“郡主。”文官让到一边,躬身见礼。
“免了,你先去吧。”彭婴儿一把接过文官手上的信件,仔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