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佛尊急了:“越帅,我等行军到这半夜才赶到宾城城下,旗号暗语皆无误,为何不能开城!”
蓝翠更是火爆脾气:“越帅,今天这城门,你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
越千同挥手一招,一排西贵军士卒上前拉弓搭箭,一片漆黑谈不上瞄准,只是这众人拉弓的声音,城下却听得十分仔细。
“二位将军也是军旅之人,当知守城要领,夜半开门,若二位将军被胁迫,被掳劫,假意要骗开我的城门,该如何啊?宾城关系重大,是西贵和川蜀的连接之城,断不能失。二位若果真是被胁迫而来,就请攻城吧!”
城下,石佛尊和蓝翠二人哑然,不知如何是好,两人就打起了商量。
“越千同说的也不假,这半夜开城门,要是被二公子知道了,只怕就要降罪了。”
“你管他作甚?他可曾为我等考虑?如此十分,我们便是安营扎寨,只怕扎好营寨,天都亮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真个攻城吧?万一他反咬一口说我们攻打宾城,图谋不轨可怎么办?”
二人商议来,商议去,谁也不能说服谁。最终石佛尊不耐烦了,说道:“上!你打得过他吗?这越千同镇压多少蛮人,擅攻更擅守。万一我们打输了,那一切的罪责可都落到我们身上了!”
蓝翠闻言,低头不语。邹韬是派他们来监视越千同,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可先斩后奏。可是现在越千同守城有法,他们二人若真是攻了城,事情一闹大,让西贵王知道了…
蓝翠不敢往下想,其实不用想也知道。结果就只能是斩了这两个谋反逆贼,为守城主帅出气…
最终,蓝翠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同意,二人率三万兵马,就在城北安营扎寨,等着天亮后再进城了。
越千同见二人在城外安营,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他们真要攻城的话,黑灯瞎火的,对守城方颇为不利,鹿死谁手还真就不好说了。
城墙上,一名西贵士卒来到了越千同的身边:“越帅,西城那边好似有些动静,那些蛮兵全都醒了,大吵大闹,不知道他们干嘛呢!”
越千同走到城墙边,远眺西城门处,愁眉紧锁。
“越帅,可要派人去西城那边问问?”
“不必了,他们要干什么我们管不着。只要别给我生事就行。”越千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