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卿剑用力压下,仿佛一把铡刀一样,将脱木儿的头颅齐齐地切了下来。
“……”
北夷诸多战将见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悚然。
脱木儿的实力在北夷战将之中,如何也能排到中等偏上,打得过他的人不多,但不是打不过他的也不少。
现在却像一只待在的羊羔一般,在易小刀的面前全无抵挡之力,甚至图鲁木在一旁协助,都无法阻止易小刀。
若是自己上的话…北夷战将们心中敲起了小鼓,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胜过易小刀。
“来!”易小刀斩了脱木儿,扭头望向了图鲁木,欺身而上,朝着疾驰而来的战马就冲了过去。
图鲁木急忙挺枪斜扫,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一枪扫过就撤枪防守,不想一枪刚刚扫到了易小刀的面前,枪头就被易小刀牢牢地攥住了。
枪尖的锋刃划破了易小刀的手掌,但是易小刀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惧意,攥着枪头,没有一点要撒手的意思。
军中厮杀,最怕的就是兵器被制,图鲁木望着易小刀另一只手上的思卿剑,被鲜血染得通红,一点点的往下滴落,心里更慌了。
这把剑可是刚刚斩过脱木儿的!
图鲁木双手握住枪杆,身子向后倾斜,脚下用力踢打着战马的马肚子,想要拽回长枪。
易小刀侧身战力,仍旧只是一只手,牢牢抓住了枪头,死死不放。
图鲁木骇然地发现:一人一马竟然没有他单手的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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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看,自己刚刚刺伤的他手臂处,此时伤口竟然都已不见了,只有点点血迹在手臂上证明刚刚易小刀确实被刺伤了。
“给我回来!”图鲁木心中有些惊惧,铆足了浑身的力气,用力拽动,甚至玩起了小花样,悄悄握着枪杆缓缓转动起来。
这一下,他敢保证,要是易小刀再不松手,他就用长枪将易小刀的那只手掌全部搅个稀烂。
易小刀察觉到手上枪头的一点点转动,猜到了图鲁木的意图,微微一笑,手上忽地一松。
巨大的惯性传到了图鲁木的身上,他本就已是站在马镫上向后扯拽,现在易小刀又松了手,相当于自己的力道加给了自己。
结果就是,图鲁木直接从马上摔飞,眼瞅着就要摔到地上。
“小心!”呼延落见到骇人的一幕,连忙高声示警。
与此同时,左右两边同时再出三将,朝图鲁木的方向赶去:“小子你敢!”
图鲁木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缓了缓,终于看清了。
只是这个角度怎么怪怪的…
图鲁木向自己身下看去,哪还有什么身子,自己的下巴都已挨着地面…他只剩一个头颅了!
“有遗言吗?”易小刀在图鲁木身边蹲下,侧耳倾听着问道。
“……”图鲁木的嘴巴一张一合,但是声带都已被斩断,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
“没有啊?那算了。”易小刀好像十分失望一样,又站了起来。
图鲁木则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之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好大的胆子!”三将眼睁睁地看着易小刀斩下了图鲁木的头颅,都没等他落地,人还在半空,脑袋就已经被易小刀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