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京都顶多只是挨顿训斥而已,到时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这时,赵墨在一旁对宇文雄怒斥道,“宇文雄,亏你还说得出口!”
“你见色起意,侮辱还未入洞房的新娘,害怕消息泄露还带着士兵屠杀刘家村百姓三百余口,连孕妇和小孩都不放过,现在还称是个小案子,你还是个人吗!”
赵墨一声将宇文雄在刘家村犯下的罪过,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况且,宇文雄犯过的案子可不止刘家村一件!
虽然这案子已经不是秘密,年初时在京都朝野也传过一段时间,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细节。
听了赵墨的话后,全都一片哗然。
“你放屁!”宇文雄当即反驳道。
“我放屁?”
赵墨冷喝道,“这个案子可是我与大理寺一起去刘家村查的,现场比我说的惨烈百倍!”
“就连弹劾你的折子,也是我写的!”
“原来就是你写的折子要治我死罪。”宇文雄眯着眼睛,眼中透出了冰冷杀意。
“对!”
赵墨再次低喝道,“宇文雄,别以为你在南境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告诉你,桩桩件件,可有人给你记着呢!”
他字字铿锵,即便这里是风月场所,可也有一股正气凛然。
当着女帝的面,他豁出去,也无所顾忌了。
“哈哈哈……”
宇文雄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十分狂傲。
“你笑什么!”赵墨沉声质问道。
“凭你也能定我的罪?老子我可是战功赫赫的功臣,我在战场上拼命时,你还撒尿和泥呢!”宇文雄不屑一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