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影镇定自若,思索片刻后说道:“三娘,我们真的只是同情露露姑娘的遭遇,想帮她摆脱困境,没有其他恶意。你也知道,她在你这儿受了多少苦,我们实在看不下去。”
柳三娘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同情?在这世上,同情最不值钱。你们少在我面前装好人,我看你们就是想坏我的好事!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来的?”
苏玄山忍不住了,大声吼道:“三娘,你把露露姑娘折磨成这样,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柳三娘脸色一沉,变得铁青,恶狠狠地说:“恻隐之心?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良心能当饭吃吗?她进了我春楼,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轮不到你们插手!你们今天要是不把背后的人说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时,一直沉默的上官悦悦突然站出来,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带着哭腔:“三娘,其实…… 其实我知道你和那个神秘人的一些事情。”
众人闻言,都惊讶地看向她。柳三娘脸色骤变,原本就狰狞的面容此刻更加扭曲,上前一步,几乎贴到上官悦悦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你胡说什么?不想活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上官悦悦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停地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 我前几天在花园里,听到你和那个神秘人说,要在一个月内完成什么计划,否则就会有大麻烦。”
柳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强装镇定地说:“你肯定听错了,我怎么会和什么神秘人有计划,别在这造谣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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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影敏锐地察觉到柳三娘的异样,追问道:“三娘,悦悦姑娘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那个神秘人到底在谋划什么?这关系到很多人的安危,你最好如实交代!你要是再不说,等事情闹大了,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柳三娘被李影的话激怒,脸涨得通红,怒吼道:“你少在这威胁我!我柳三娘在这世上什么风浪没见过,还怕你不成?把他们都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们出来!要是让他们跑了,你们都别想好过!把那个多嘴的悦悦也单独关起来,给我严加拷问,看她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龟奴们立刻一拥而上,李影等人想要反抗,但对方人多势众,最终还是被抓住。上官露露绝望地哭着:“都怪我,要是没有我,你们也不会被连累,我真是个罪人……”
苏玄山安慰道:“露露姑娘,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的,你要相信我们。”
众人被押着来到春楼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滑溜溜的,让人不寒而栗,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随时都可能熄灭。
“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柳三娘说完,便带着龟奴们和上官玲玲离开了,只留下沉重的关门声在地下室里回荡,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