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主动凑到埃内斯托身边道:
“我这个人啊没什么眼界,你就是给我这张卡也不知道怎么花……”
“话说我也认识一个人,和你一个名字哦!”
江徽的两句话之间跳动幅度太大,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埃内斯托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江徽面前无所遁形,他尚保留一丝幻想。
“江徽小姐,那个和我同名之人,是什么样子?或者说,他是什么人?”
江徽手上的卡被她像扑克牌一样夹在手指之间,紧贴着嘴唇。
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一个理想者,一个解放者,一个可怜人。”
“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切·格瓦拉,虽然他最终死了,但不妨碍我尊敬他。”
埃内斯托沉吟片刻:“恕我才疏学浅,没听说过这位先生的名讳,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徽就像是唠家常一样平淡地叙述道:“你不觉得你们很像吗?一样的有理想,一样的坚韧。”
埃内斯托不想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他隐隐感到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只得用开玩笑的口吻试图转移江徽的注意力。
“是吗?可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呢!”
江徽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笑容让埃内斯托毛骨悚然,犹如触发了恐怖谷效应。
“埃内斯托,江徽!你们还在聊什么呢?!”
林雨霞的呼喊让埃内斯托如释重负,他立刻回应道:
“没什么,我马上过来!”
埃内斯托对江徽道:“小姐,我先带你们去酒店吧。”
江徽拒绝了埃内斯托的好意:“不用了埃内斯托先生,我还有同伴,我去找他们去了。”
埃内斯托想套江徽的话:“您的同伴不就是那两位小姐吗?”
江徽指着自己肩上还睡得正香的夕,笑道:
“她不算吗?”
“可是她一直和您在一起……”埃内斯托这才发现江徽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我还有同伴,他们应该先我一步来到了多索雷斯。”
埃内斯托心中警铃大作,他按下心里的躁动,故作镇定道:
“那我就不送您了,您的终端已经联上了城域网,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