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的笑声十分魔性,碎骨听了差点拿不稳榴弹炮。
“别笑了,赫尔佐格!”
江徽笑的更欢乐了。
“赫尔佐格!赫尔佐格!你是聋的传人吗?”
江徽恍然大悟,原来死在红井的是我老婆!
她不笑了,打了声报告说要去殿后就跑了。
碎骨感觉江徽有点奇怪,究竟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倒是米莎若有所思,这美丽的精神状态像极了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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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则是做着全歼罗德岛的美梦。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根据欢乐守恒定律,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当碎骨一行人开开心心时,就注定江岳这边“其乐戎戎”。
“你怎么搞的?拿着地图还找不到北!”
在反复而无意义的行军后,小队的内部爆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江岳欲哭无泪,他真的很努力的去理解了,但就是找不着路。
有人问了,为什么不让其他人也看看呢?
说来惭愧,这支小队只有江岳不是文盲……
他们绝大多数小时候感染了矿石病,从而丧失了接受教育的机会,以至于沦落到目不识丁的地步。
“同胞们,请在相信我一次……”江岳的辩解在事实面前太过苍白。
“我们相信你多少回了,可是你呢?你对得起我们吗?”
“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不是和你姐姐串通好的,就是见不得我们感染者好!”
“也是,你们萨卡兹能是什么好东西!”
江岳垂下眼眸,书里没教过这时候该怎么办,他试图挽回信任。
江岳露出腿上的源石结晶。
“我也是感染者啊!我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打断了。
“你们萨卡兹能和我们一样吗?你这种拙劣的伎俩究竟还要玩到几时?”
是的。感染者是平等的,但有的感染者要比其他感染者更加平等。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江岳仿佛陷入了死局,他的脑海里闪过江徽的教导:
“如果手下不听话,那么就先望梅止渴,再不听话,就杀一个立威。”
江岳的手碰到刀柄是猛地一颤,放弃了杀鸡儆猴的想法。
这是我的错,他们怨我也是正常的,怎么能杀害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