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的剑,他的疆土,他的仆臣,都拱卫我。”

“我服务于这个伟大的国度,我,即是乌萨斯的意志!乌萨斯因我而生!”

在制动室里,江徽冷笑一声,将密钥插入控制中枢,念出了黑蛇没有告诉她的口令:

“为了喂饱所有人民。(乌萨斯语)”

拿战争来喂饱民众,民众吃到的绝对不是红利,而是炮弹。

财产,粮食,都可以收回。但是性命呢?

江徽恶作剧般留下一张纸条,再于控制中枢里输入相反的指令,接下来,就等切尔诺伯格被撞个稀巴烂了。

在切尔诺伯格核心城外面,乌萨斯军队伪装成整合运动与游击队和罗德岛交火。

龙门的郊区,鼠王拦下了做好去切尔诺伯格赴死准备的魏彦吾。

“狗日的老逼登!你他妈在狗叫什么!”

阿米娅挥剑向科西切的脖子上斩去,可能因为短暂的惊悚,科西切竟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噗”的一下,血液从塔露拉的身体中喷涌而出,这一剑刺在了左肩上,直接贯穿了整个肉体。

“嘶……”科西切的武器因疼痛而脱手,但更让它恼羞成怒的,是混乱的思维。

“你到底是谁?!江徽,你究竟想干什么?”

科西切百分百确信,眼前这个卡特斯就是江徽干的好事。不然,那阿米娅何以说出如此粗鄙之语呢?

陈的目光充满了惊怖,这大白天的,怎么还能闹鬼呢!为什么你们没一个是人?

她分不清!她分不清啊!

塔露拉是科西切,阿米娅是江徽……咖啡是一种豆浆,绿茶是一种菜汤,正方形是长方形,生鱼片是死鱼片,救火人是灭火人,青色是蓝色的……

你是大象?我是山羊!

陈想开口说话,因为再不说话自己没准儿就要被踢出房间了,可是唇边的热气不允许,这种被当做局外人的感觉比被火烧死都难受。

阿米娅抖了个小机灵,反正江徽小姐和科西切暗通曲款,回罗德岛肯定是要保送舰桥大学的,那么也不差夺舍我这一项罪名吧?

尝试给切尔诺伯格的地基松松土的江徽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叨咕……谁在骂我?”

她摇摇头,把脑海中的杂念全部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