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逃跑的队伍里不仅有乌萨斯自治团的众人,还有很多不愿意受困于学校的学生。
乌萨斯的军警再凶残,也要比和颜悦色的整合运动可靠。
这是他们的真实想法。
“瓦列里大叔!”卓娅认出了其中一名军警的身份
正在组织布防的瓦列里仔细望去,诧异道:“卓娅,你也在这里!”
“大叔!”卓娅很焦急“你看见我爸爸了吗?他和你们在一起吧!”
瓦列里沉默了。
“大叔…你…”
“卓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知道肯定骗不了你……”瓦列里摇头长喟,“洛班在来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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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的眼睛湿润了,她故作坚强的忍住,但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那我妈妈……”卓娅尚抱有一线希望
“感染者暴动出现时,离你妈妈那儿很近,所以…”瓦列里认为长痛不如短痛,便对卓娅直言残酷的现实
卓娅的身体不断颤抖,一旁的薇卡小声道:“卓娅,别难过了,虽然没了爸爸妈妈,但你还有我们嘛,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你呀,就像你的爸爸妈妈那样。”
“薇卡!”安娜慌忙捂住了她的嘴,“卓娅,抱歉,薇卡她没有恶意,我们只是……”
“我知道,”卓娅的眼睛带有血丝“我理解你们关心我,让我静一静,好吗?”
所有人都没说话,队伍的气氛很是沉闷。
他们路过了一家名为“阿撒兹勒”的地下诊所,一位骏鹰老人站在门口,双眼注视着这只逃难大军
他的诊所为感染者服务,他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的感染者孤儿,曾经锐利的剑被锁在匣中,这位传奇在思考如何为孩子们寻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爷爷,你在看什么呢?”一个乌萨斯小男孩问道。
这个男孩是一个感染者,被父母抛弃,如果没有赫拉格,他可能已经死在了某个角落。
赫拉格慈祥地抚摸着男孩缺了一半的熊耳:“爷爷在想办法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去和弟弟妹妹们玩吧。”
男孩走了,他没告诉赫拉格,他做了一个不能对别人说的梦:
他感染者和普通人能和谐共处,治疗矿石病的药物研发成功,他长大后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和自己的爱人走上婚姻的殿堂,爷爷参加了他的婚礼,并对他和爱人致以诚挚的祝福,妻子和他向赫拉格敬酒,所有住在诊所里的小伙伴齐聚一堂,共同庆祝美好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