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法官小姐,您姓甚名谁?”

拉维妮娅感觉耳朵痒痒的,一边开车一边分心答道:

“你可以叫我拉维妮娅·法尔科内,你是想动用家族的力量报复我吗?”

江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不不,我哪有本事报复贝洛内家族的小姐啊!”

“不过我也认识一个叫法尔科内的法官,您知道吗?”

拉维妮娅心里的不安愈感强烈,法尔科内这个姓氏在叙拉古是望姓,如果有一个和她同姓的法官,她不可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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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个法官叫什么名字?”

江徽安然自若:“他叫乔瓦尼·法尔科内。”

“我没听说过。”

江徽在拉维妮娅耳旁咯咯娇笑:“您不认识不要紧,您只需要知道他的下场即可。”

“他在公路上被炸死了,为了让他死无全尸,公路上的炸药可是埋了整整一吨哦!”

拉维妮娅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你以为我会害怕你的威胁吗?”

江徽歪着脑袋,作出不解的样子:

“您为什么会认为我在威胁您呢?明明您是贝洛内家族的大小姐,您的其它同僚死的死,残的残,而您却在家族的庇护下反对家族……”

江徽全然不怕拉维妮娅逐渐变黑的脸色,自顾自地说道:

“您受过最大的威胁就是车上被涂抹恐吓式的油漆标语,可您心知肚明,没人敢对您做些什么!”

“因为警匪一家啊,他们不害怕您手上布满荆棘的法典,也不在乎法典上的荆棘刺痛了多少法官,他们恐惧的是贝洛内家族,仅此而已。”

警车停在了法院旁边,拉维妮娅不知不觉感到如坠冰窟:

“够了!”

她将江徽带下车,亲自押着江徽走向监狱。

“法典中没有写明的道理,我会用我的实践去证实,不需要你在此饶舌!”

江徽的话语就像是蛊惑人心的恶魔:

“你不就期望着贝纳尔多那个老家伙拿下沃尔西尼吗,可是承诺这种事焉知不是空头支票?”

拉维妮娅停下脚步,这种私密的事只有贝纳尔多,她自己,以及莱昂图索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徽送了拉维妮娅一首俳句:

“人心不见底,靠人不如靠自己,大业可成矣~”

拉维妮娅冷笑一声:“谢谢您的忠告,但我不会因人而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