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纳尔多点头示意,随后带着拉维妮娅走进了贝洛内家的老宅,德克萨斯等人在外面与贝洛内家族成员们对峙。
“真是有趣啊,德克萨斯!”洞悉一切的拉普兰德笑道,“你不是千方百计想要逃离叙拉古这个泥潭吗?怎么为了拉维妮娅又留下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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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暗中观望着德克萨斯的动向,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
“真可惜呢,德克萨斯,你的老朋友要被她家族的人给干掉了。”
“是吗?”
拉普兰德全身上下像触电了一样,回头一看,消失不见的江徽正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
江徽rua了一下拉普兰德的尾巴,手感非常好。
“我竟然没有发现!呵呵!”被偷袭的拉普兰德不惊反笑,“看来你早有准备啊,江徽!”
“你猜错了。”江徽否认了拉普兰德的说辞。
“我不但没有任何准备,我还要坐视这场闹剧。”
拉普兰德终于有了意料之外的欢喜:
“那么德克萨斯的好朋友看来是时日无多喽!”
“那可不一定!”
江徽带着拉普兰德走入叙拉古的小巷子,天上下起了小雨,昏暗的巷子里流出雨水夹杂着血水。
两人走近一看,遍体鳞伤的乔万娜躺在冰冷的地上不省人事。
四处都有踩踏的痕迹,行凶者刚离开不久。
江徽慢悠悠地拔下拉普兰德的一根发丝,后者嘿嘿冷笑。
江徽把发丝放到乔万娜的口鼻处,发丝隐隐有被吹动的迹象。
“看吧,还有气。”
江徽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乔万娜抱起:
“走吧,去医院。”
拉普兰德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的武器:
“你认识她?”
江徽答道:“不认识啊!”
“那你何必救她,就因为她是德克萨斯的朋友?”
江徽橙红色的眼瞳中充满了自豪:“那没办法,谁叫我人美心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