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妇人浑浑噩噩抱着头,忙不迭地出去了。
“你即是大夫,为何会到帅府来?
为何不穿衣服?”
槐生看着眼前的男子像看个傻子,冷冷回到:
“你看我的处境,像我自己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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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个屋子,里可有一件衣裳?
你若不敢放我走,就别废话!
浪费口舌!”
男子被槐生的眼神和言语,激得有些恼怒又尴尬。
“父帅去了塔塔伯伯那里,我叫纳喇。”
槐生不再看他,也不跟他搭话。
纳喇又坐了一会儿,只得起身呐呐地离开。
刚走到门口,听见一把又软又冷的声音说道:
“喂!给我弄身衣服,你总有种吧?”
“你。。。”
纳喇气得转身走了,两个哑奴依旧进来看着。
一炷香的功夫,纳喇又进来了,放下了一套衣服鞋袜。
“等会儿晚膳,你敢的话,就留下一起吃。
你先出去,我换衣裳!”
纳喇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红了脸出去了。
槐生穿好衣服后,才感觉自己又是个人了,让哑奴传膳。
纳喇便进来了,看着穿着衣服的槐生,又是一阵愣神。
槐生暗骂:
他妈的,老娘这德行,捅了你一家子的心巴了?
坐下用膳时,纳喇时不时地盯着槐生看。
“看什么看!
你能放我走吗?
念在你给了我一套衣裳,吃完,你拿纸笔来。
你母亲有气喘的毛病吧?
我给你写个方子,用不用随你!
恩怨分明,惹了我的人不得好死。
但是,我也不欠别人的。”
饭后,纳喇拿了纸笔,槐生果真写了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