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跑回来,又久久地拥抱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槐生把女装脱下来给了哑奴,又裹上了棉被。
反正都怕掉脑袋,她们肯定会处理好。
刚过午时,术兀果真回来了。
那厮一回来,跟别的夫人家小寒暄了一阵,便迫不及待地来了。
“我月事快结束了,你要还是个人,就稍微等等!”
槐生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好~那我先去处理事情,等会儿来用晚膳!”
晚膳时术兀来了,不知道有什么好事,还带了坛子酒。
槐生也不喝,不过也没有摆臭脸,就裹着被子用膳。
术兀见槐生竟然没摆脸色,不禁多了好些酒。
用完膳后,天已经黑透了。
术兀拉过槐生就要亲香,槐生使劲推开他。
裹着被子没站好,跌倒在羊毛毯上,被子飞在一旁。
槐生整个人只穿着月事带,术兀本身就多喝了酒。
这血脉喷张的一幕出现在眼前,术兀全身的血都涌向一处,脑子里浑然一空理智尽失。
跌在地上的槐生连忙往后退,术兀蹲下,一把拉住槐生纤细的脚踝。
槐生惊呼一声,开始手脚并用的拼命反抗,绝望地大声哭骂。
“禽兽!你不得好死!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外面已经躲了一会儿的纳喇,听见心上人被欺负,撕心裂肺的反抗。
气血直冲天灵盖,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气血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
拔出腰间的宝剑,踢开两个守门的家奴,冲了进来。
那与自己欢愉时美好的身体,正被那个禽兽蹂躏着。
心上人痛苦万分的声音,不断传进耳中。
脑子里,前几天那美妙的声音,与现在痛苦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着惨叫声,像一把刀,一下下刺入自己的心中。
怒火烧红了眼睛,纳喇拿起刀,砍向那个禽兽的背,禽兽吃痛转过身来。
术兀猩红的眼睛,看见是自己的儿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自己的儿子同样猩红的眼睛,术兀正不知所以一瞬间愣神时。
失去理智的纳喇,看着心上人玉体横陈布满青紫,心上人满脸泪水透着绝望。
心上人悲痛欲绝,不住的喃喃地念道:
“禽兽。。。我要杀了你!
禽兽,我要杀了你!
。。。”
纳喇看到这场景,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