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看在梅家是我母亲的母家,你们梅家做出了这种事,还能像现在过得那么滋润吗?”
“梅氏,如果你听不懂人话,我便再次认认真真地和你说清楚,你再也不是我姜祁山的娘,只是一个被人唾弃的毒妇罢了,即便死后也是个孤魂野鬼,休想入我姜家的坟,也休想冠上我姜家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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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祁山,你好歹毒的心,你凭什么这么做,倘若你真那么做了便是大不孝,你看看世人会如何评价你。”
她拿孝道压姜祁山,却被盛怒的宋氏拿着扫把溜了出去。
“姜祁山有亲娘,哪怕到地下,也是孝顺公爹和婆母,而不是你这么个心思歹毒的老虔婆,你少来这里玩什么道德绑架。”
什么玩意也想沾边,记吃不记打。
她也配自称母亲。
姜祁山看着护着自己的媳妇,心里甜得跟蜜似的。
“阿凝,谢谢你。”
宋氏白了他一眼,没出息,到这地步了还被老虔婆拿捏。
梅老夫人气呼呼地走回偏殿,边走边骂骂咧咧。
“不孝子,倘若不是你还有些用,我会向你低声下气!”
姜不越看着梅老夫人空手而归,心里失望透顶。
“祖母,爹不给你东西吗?不是说了我爹这人心软,你多说说好话就行了,我真的又冷又饿。”
梅老夫人本来就心情不爽,被姜祁山和宋氏下了面子不说,还白白挨了一顿羞辱。
“你有本事自己去要啊,那是你亲爹。”
姜不越要是敢,早就去了,还用得着这老太婆吗?
“一定是祖母没放下身段好好求爹,他过去明明很心软的。”
梅老夫人本就心情不好,被姜不越说的更是恼羞成怒,“求求求,自己不成器,就知道求人,说什么齐王,这么久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早知道护国公府的银子就不给你那么使唤了。”
龙头拐不住地打在姜不越的背上。
梅老夫人边打边骂:“你这个败家子,好端端的输那么多钱,否则我们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我打死你个不省心的东西。”
梅若兰看着儿子被打,歪着一张嘴冲了过来,口齿含糊道:“别打我儿。”
梅若兰被姜煜削掉耳朵已经二十多天了,伤口的痂都快褪干净了,却还是发疼。
甚至那一刀,除了嘴,连舌头都割到了一块。
外面的伤好得快,可嘴里的伤一直不好,舌头直到现在还是又疼又麻的,说话也不怎么利索。
这段时间,她终于知道姜祁山为什么那么厌恶她了。
她一直以为姜祁山说她和姑母是母女俩是嘲讽她,后来才知道,她原来真的是姑母的私生女。
当初听姑母的话算计了姜祁山后怀了孕,生下不越,开始姜祁山只是无视她们。
可后来不知何时,他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那时她就好恨。
就算是石头都该捂热了,可他呢,只顾着宋氏和她的孩子。
她恨啊。
有这姑母在背后撑腰,姜舒语山又常年不在,她处处与宋氏作对,处处对她使绊子,甚至出手对付宋氏肚子里的孩子。
只因她觉得不公平。
可最后呢?
呵!
她觉得好笑,为什么姑母至现在为止都不明白,姜祁山父子还有宋氏有多恨她们。
她的脸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娘是哪儿来的自信姜祁山还会任由她们予取予求呢。
她们在府中作威作福的前提是姜祁山承认姑母是老国公爷的继妻才行。
一个婚前与旁人生了孩子的女人,骗婚骗到国公府的女人,还差点害死姜祁山妻儿的女人,他没杀她们都是法外开恩了,还指望去人家那里倚老卖老?
梅老夫人看着她这个没出息的女儿就来气。
“连个男人的心都笼络不住,你瞧瞧你,没事多嘴多舌,现在成了这副鬼样子,姜祁山还能看得上你?”
梅若兰心中冷笑,这话说得,好像以前就能看上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