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杬礼说得认真,言语间,透着无言的深意。
“哥哥,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忽然道,对此,起了疑心。
“我并不知晓什么,也不清楚你们之间之事,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能开心、快乐,仅是如此。”
席杬礼轻笑道,眸间晦涩难明。
“紧追幸福的步履,总会乏累,难以坚持之以恒。”
“如若干脆放手,分明于两个人皆好,为何定要为此执迷?”
“为何人在历经后,也难以学会死心!”
她不解追问,眸间盛有无尽迷茫。
“兰星,一如你所言,人生短浅,总要做些喜欢之事,苦短的人生,才能有意义。”
“人世苦短,世间纷杂、繁大,一时的错过,无异于半生。”
“两人皆不主动,不愿想方设法见另一人,便难以重逢、结识。”
“你明白我之意,也未必真的舍得。”
席杬礼淡然道,暗自目视落笙的反应。
“坚持过半生之人,忽然间天各一方,先前的锲而不舍、坚持不懈,又算做是什么呢?”
席杬礼忽的反问,言语间带有深意。
“兰星,可怕的不是平淡。”
“而是忽然间,你发觉人生没了乐趣。”
“你不知为何存活于世,你不知该要如何下去。”
“你打量着空荡的屋子,枯燥、乏味的坐一整日,短时间内,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如若看着空荡的屋子,要静坐半生,那样枯乏的日子,可是你真正所求?”
席杬礼当即反问,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复杂。
“兰星,你始终要明白,你的孩子渐长,皆已濒临谈婚论嫁的年岁。”
“不久后的将来,她们各自成婚论嫁、成家立业,重心放于自己的家庭上之时,你当如何?”
席杬礼忽而反问,眼中满是担心。
“你尚能哄骗自己,可以游山玩水,云游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