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打得过酆狩廷?”殷勤疑惑地问道。
史远策正准备说话,陈醉赶紧插嘴说道:“就是,酆师兄堂堂峰主继承人,元婴期修为,怎么可能被我打伤,如果我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都能够欺负他,他将来还如何统领一峰修士?我看你不是来中伤我的,分明就是来中伤酆师兄的,你是想跟酆师兄争夺峰主吧?”
“你……”史远策虽然确实为打抱不平而来,但也难免有些小心思,此刻被陈醉一语戳穿,脸颊一阵燥热,“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中伤酆师兄?分明就是你打伤了酆师兄,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能抵赖不成?”
“他说的是真的吗?”殷勤望着酆狩廷。
“不,不是,”短暂的思索之后,酆狩廷摇头,“不是他打伤的,是我自己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即使他被陈醉打伤了,他仍然相信,那是一个意外,自己太轻敌了,进攻之时根本没想过防守,所以被陈醉反杀了。
如果自己小心一点,有守有攻,绝对能将他打败。
这个仇,将来一定要报,而且要报得漂亮。
怎么才能将仇报得漂亮,那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法力打败他,然后废掉他的手臂。
如果通过告状的方式来复仇,那样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甚至可能伤得更重。
被一个筑基期修士打伤,传扬出去,自己实在丢不起人。
他本不想上来告状,都是被一大群人硬拉着上来的。
既来之则安之,丢人就丢人吧,反正我也不让你好过。
他这样想着,准备道出原委。
但关键时刻,陈醉点了他一下,让他意识到,如果掌门知道自己笨得连筑基期都打不过,那自己的仕途不会受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