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东西!命重要还是毒品重要?快跟我们走!”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
男人也跟着喊道:“是啊,女人,别犯傻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想要把女人拉回来。
然而,女人就像没听到他们的呼喊一样,头也不回地朝着毒品的方向奔去。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在警察到来之前,把这些毒品藏好或者处理掉,不能让它们成为警察指控他们的证据。
女人跑到那些毒品前,双手迅速地解开黑布的捆绑。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每解开一个绳结都显得无比艰难。
汗水从她的额头不断滚落,滴在毒品的包装上。
此时,祁同伟带着手下已经顺着绳索下到了井底。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井底回荡,如同恶魔的脚步声,步步逼近。
祁同伟的眼神锐利如鹰,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慌乱收拾毒品的女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对着身旁的手下说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手下们迅速朝着女人冲去,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熟练,手中的枪支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女人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心中一紧,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试图把几包毒品塞进一个破旧的背包里。
“你们别过来!” 女人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冲过来的警察砸去。
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却并没有击中目标,只是落在了一个警察的脚边。
祁同伟看着女人的挣扎,冷笑一声:“反抗是没用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女人逼近,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女人看着越来越近的警察,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但她还是想要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为院长和男人争取更多的逃跑机会。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女人说着,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她在狭窄的通道里左躲右闪,试图避开警察的追捕。
她的身体不断地碰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她顾不上这些疼痛,只是拼命地奔跑着。
祁同伟的手下们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一边跑一边喊道:“站住,再跑就开枪了!”
但女人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根本不听他们的警告,继续疯狂地逃窜。
在另一边,院长和男人站在暗道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女人。院长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这女人,真是糊涂!” 他低声咒骂道,双手不停地搓着。
当女人决然转身朝着那堆毒品奔去时,院长和男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
那一瞬间,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被执念冲昏头脑的人,正朝着危险的深渊一头扎去。
“傻逼!快过来!” 男人反应过来后,立刻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
他的声音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空旷而又逼仄的井底疯狂回荡。男人的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着,像是要把女人硬生生地拽回来。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激动而高高隆起。
院长同样心急如焚,他也扯着嗓子喊道:“命重要啊!那些东西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院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那是多年来在这个行当里摸爬滚打留下的痕迹,此时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恳切与焦急。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无奈。
然而,女人就像没听见他们的呼喊一样,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冲到那堆用黑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毒品前,双手慌乱地撕扯着黑布,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指甲也因为摩擦而裂开,渗出了丝丝血迹,但她全然不顾。她的头发在奔跑和拉扯的过程中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汗水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狼狈。
“这是多年心血,不能一点不剩!” 女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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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些毒品,仿佛它们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每拿起一包毒品往口袋里塞的时候,她的手都微微颤抖着,那是对这些 “心血” 的不舍和对失去它们的恐惧。
男人见女人如此执迷不悟,气得直跺脚。他转身想冲回去拉女人,但刚迈出一步,就被院长一把抓住了胳膊。
“别冲动!你回去也救不了她,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院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人挣扎了一下,眼中满是不甘:“可她这样下去肯定会死的!”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心中既为女人的安危担忧,又对她的这种疯狂行为感到愤怒。
院长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凉:“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为了她都把命丢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却又清晰的动静从井口传来。
祁同伟等人顺着绳索缓缓落地,他们身着整齐的警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灯光在他们身上跳跃,映出他们冷峻的面容。
暗道口的院长和男人看见祁同伟等人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