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祁同伟一声令下,众人齐齐行动。
他们踏入树林,手电筒的光束如利剑般划破黑暗,警犬则在前面奔跑、嗅探,不时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叫声,引领着众人前进的方向。
树林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脚下的枯枝败叶在众人的脚步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
而在树林的另一处,院长和男人已经跑了一路,此时正气喘吁吁,累得不行。
他们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终于,两人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停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院长双手撑着膝盖,低下头,头发凌乱地遮住了他的脸。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后背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显得狼狈不堪。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男人则瘫倒在一旁,仰望着夜空,眼神空洞而绝望,嘴巴大张着,仿佛想要把整个夜空的空气都吸进肺里。
“看来今天凶多吉少。” 院长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疲惫。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凉。
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忧虑,望着四周黑黢黢的树林,仿佛看到了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们。
“一切看天吧。” 院长疲惫地靠在一棵树干上,声音低沉而无奈。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他脸上,映出深深的倦意和绝望。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愤恨地说道:“都怪女人,要不是她贪恋那些毒品,我们早跑远了,咋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懊恼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院长微微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道:“事已至此,怪她也没用。当时那种情况,她也是舍不得多年的心血。”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对当下处境的忧虑。
男人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大声反驳道:“心血?
那些毒品能比命还重要吗?她就是糊涂,害得我们现在像丧家之犬一样东躲西藏!”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院长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已经在这树林里跑了很久,体力早已透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燃烧最后的生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吐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和焦虑。
正当他们商量接下来该从哪儿出发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狗叫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两人的心头。两人瞬间一激灵,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恐万分。
“糟了,是警犬!” 男人的声音都变了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院长也脸色煞白,他强装镇定,说道:“别慌,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他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暴露了内心的紧张。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时,祁同伟那低沉而威严的劝降声音从远处传来:“院长、男人,你们跑不掉了。乖乖出来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那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冰冷而又充满威慑力,更令他们心惊胆战。
男人的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嘴唇哆嗦着,说道:“怎么办,祁同伟肯定带着很多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抓捕的悲惨结局。
院长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应对之策。
他知道,现在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但如果就这样放弃,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不行,不能就这么投降。我们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出路。” 他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警犬已经追来了,我们能躲到哪儿去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对院长的计划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他妈的!” 男人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的鸟儿。
小主,
它们扑腾着翅膀,在夜色中慌乱地飞窜。男人的脸因为愤怒和恐惧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还能咋办,肯定跑了!” 他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院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使他的表情显得更加凝重。两人来不及再多想,随手向着一个方向不管不顾地奔跑起来。他们的脚步慌乱而急促,树枝和藤蔓不停地抽打在他们的脸上和身上,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但他们顾不上这些疼痛,只是拼命地向前冲,仿佛身后有无数双恶魔的手在追赶他们。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如同拉风箱一般。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不行了…… 我快没力气了……” 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声音断断续续。院长在前面跑着,听到男人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大声喊道:“坚持住!现在停下来就死定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鼓励,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