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但请放心便是。”
“嗯。”
王师爷应了一声,翻身上马,扬起马鞭,策马离去。
目送王师爷上马远去,叶青女和钱金宝这才回屋。
“媳妇儿,看来这段时间我怕是又得往县里跑上几趟了。”
“嗯,去就去吧,跟县令合作想必也不会轻松到哪儿去。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大不了就跟他分道扬镳,咱也不稀罕。”
听到叶青女这番体贴的话语,钱金宝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欣慰之感。
那种感觉,就好似在外面历经风浪、满身伤痕之时,回到家中能有一个人温柔地告诉他,不必非要拼命往前冲,家永远是他的港湾。
这与他尚未觉醒记忆之前的许多战友的经历相比,已然好上太多太多。
那时的他,不过是一个一心杀敌、渴望赚取功勋的小小士卒罢了。
同队里的许多人也都是如此.
有些战友的家人,态度冷漠至极,无论他们在外面经历了多少风雨,只要回家时没有钱,就还不如死在外面的好。
这样一来,说不定上级还会因怜悯、愧疚而自掏腰包,给上那么一二两的体恤金。
叶青女并未察觉到钱金宝内心的情绪波动。
这时,她刚好看到从二楼走下来的二月。
小家伙一只手里紧紧拽着一小节竹子,另一只手里拿着毛笔。
“娘亲~”
叶青女弯腰将其抱起,“恩,宝贝怎么啦?”
“娘亲~您还能再给二月一些黄表纸嘛?”
“上回给你的这么快就用完啦?”
“嗯呢,狗蛋儿他们要去后山玩儿,就拜托我给他们写了很多很多的辟邪符,所以二月就用光光啦,现在只能写在竹签上了,可是竹签用处不大~”
“哦?这样的吗?那娘亲带宝宝去楼上找找看,娘亲可是记得在楼上的房间里堆放了还有一些。”
二月疑惑的用拿着毛笔的手挠了挠小脑袋,还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钱金宝。
恩?楼上还有吗?
可是我和小倩姐姐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