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这么多人都不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

鹿黎漾觉得很好笑，他是站在什么角度说出这句话的。

一个杀人犯告诉别人杀人不好，这是她听过最可笑的笑话。

但她没有把心里想的这些话说出来。

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句话我重新送给你。”

司南逢并不是很在意，他转移话题，聊起另外一件事情。

“你们不想知道一件事情吗？”

这是在说她们两个人，不再是单单的一个人的事情。

鹿黎漾和姜可安有一瞬间懵逼，异口同声道：“什么？”

司南逢眼眸漆黑，慢条斯理地说：“你们为什么会觉醒？”

说完这个问题，他并没有等对方回答，继续往下问。

“你们觉得有多少人觉醒呢？”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那么它是真实的还是假的？”

鹿黎漾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在这种时间被说出来。

她确实之前好奇过。

只不过后面都不了了之。

如今被提起，看来他们都是同样经历的人。

或者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想，他并不是故意杀人呢？

但这种事情并没有考据，也只是一个猜想而已。

对方竟然敢问是一定有证据可以证明，她没必要装作听不懂，因为那样完全没有必要

“不清楚。”

她把这个问题重新抛回去，“你知道吗？”

司南逢被她气笑了，却还是正色道：“如果我清楚，我为什么还要问你们？”

鹿黎漾知道了，她敛眸，“那我可以说，我和谢寻澜都是，其他的不知道。”

姜可安弱弱举手，“我也是。”

说完两人看向他，等着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