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听是给牛用,老陈头还是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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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药物相当稀缺,特别是消炎的,金贵得不得了!
队长好话说了一箩筐,老陈头才磨磨蹭蹭地拿出几片土霉素。
回去用擀面杖擀碎,再掺点水,擦在伤口上,应该就行了。
老牛的休养时间很多,转天又有人来领牛。
抽到二号的是吴麻子。
人如其名,这人窝瓜脸上长着一脸芝麻粒似的麻子。
麻子多,心眼也多,坏水更是继承了吴家优良传统。
论关系,算是吴全友的侄子。
吴麻子扒开牛皮的伤口,露出一抹笑意:“你昨晚广播说,不让抽牛,说的是这口子?”
“是啊,你也不许抽啊!这牛可是宝贝!”
吴麻子冷笑几声:“这可不是抽出来的。”
“那是?”
“这牛干重活了,这是缰绳勒的。”
“啊?”队长瞬间愣在原地。
队长不懂,可这些庄稼汉都是老把式,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三番五次地确认后,队长立马拦住吴麻子。
“要是这样,你必须让牛歇歇!这东西也是条命!”
队长义正词严地说,换来的只有吴麻子的冷笑。
“我说,你这就不对吧。”
队长一愣:“怎么不对?”
“凭啥别人能用?到我这就得休息了?”
“你这不公平啊!”
吴麻子一把夺过缰绳,冷笑道:“别人能让这牲口做重活,我也能!”
“不光要做,还要做同等的!”
队长登时勃然大怒:“你是不是人啊?有没有同情心啊!”
“同情心?”吴麻子不屑道:“秋收的时候收不来粮,你对我有同情心?”
一句话,怼得队长哑口无言。
这面又吵得不可开交,陈东那面可就丰收咯!
在陈东和周晴的共同努力下,一块块玻璃砖堆放在墙角。
最开始的玻璃还很粗糙,越到后面就越成熟,最后烧制的这几批,又平又工整,几乎没有明显的凹凸。
从工艺上说,这已经接近几十年后的生产水平。
这群人还在苦哈哈地抢可怜的资源,而陈东的玻璃房马上就要大功告成。
这只是开始!
陈东会让他们知道,当他们还在播种的时候,陈东已经要收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