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苟面色凝重地领着段鹏与周卫国缓缓行走在禅达这座边陲小镇的街道之上。此刻的禅达宛如一座被死亡气息笼罩的孤城,四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闷氛围。放眼望去,整个城镇显得异常冷清寂寥,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偶尔能瞧见几个稀稀拉拉的老百姓,当他们远远望见赵苟等人身着军装朝这边走来时,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匆忙躲闪开来。那种惶恐不安的模样,仿佛只要稍微迟滞片刻,就会有天大的灾祸降临到自己头上似的。每个人都活得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触碰到什么禁忌而招来杀身之祸。
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理应重兵驻守、固若金汤的边境小镇,竟然会呈现出如此强烈的违和之感!此情此景,让赵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怒火。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周卫国,愤愤不平地说道:“卫国啊,你瞧瞧眼前这番景象,这便是你曾经深信不疑的所谓信仰所造就出来的普通小镇!这些个当官儿的老爷们,既没本事对外开拓疆土,又无法守护境内百姓的安宁生活,简直就是一帮彻头彻尾的废物、败类!”
面对赵苟的斥责,周卫国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应道:“旅长,话虽如此,但我觉得凡事不可一概而论。想当初我所在的部队,那可是军纪森严,从不骚扰欺压百姓一丝一毫;面对穷凶极恶的日本侵略者时,更是奋勇当先、舍生忘死,与之展开殊死搏斗!所以说,并非所有军人都是这般不堪的。”
“唉!”赵苟无奈地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愤懑和失望,“瞧瞧那帮所谓的政客们,真是一帮酒囊饭袋啊!整天就只知道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对于治理民生却是一窍不通,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咱们老百姓可被他们坑苦啦!”他紧紧握起拳头,似乎想要把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
然而,愤怒过后,赵苟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深知自己所肩负的责任重大且道路漫长,但他从未有过丝毫退缩之意。“虽然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我坚信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总有一天能够迎来胜利的曙光!到那时,一切都会变好的!”
赵苟心里明白,要想从根本上彻底改变这种糟糕透顶的现状,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至少还需要等待个七八年时间,让党的力量不断发展壮大,逐步肃清那些腐朽势力。只有当我党取得全面胜利之后,广大百姓才能够真正实现当家作主,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想到这里,赵苟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美好的未来正朝他招手。
就在此时,赵苟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响从小巷深处传来,仔细一听,竟是“砰砰”的砸门声。伴随着砸门声,还有两道醉醺醺且含糊不清的叫嚷:“小贱人,你不过是个卖肉的婊子罢了,居然还敢挑三拣四?赶快把门打开,好生伺候咱们哥俩儿,要是把我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兴许大爷高兴了还能赏你几个半开。否则的话,可别怪大爷对你不客气,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闻此言,在场的三人皆是义愤填膺,他们个个都是满腔正义之士,又怎能对此等恶行视若无睹呢?尤其是在华国,男子汉大丈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美这种桥段早已深入人心,但凡遇上这样的事情,谁不想挺身而出大显身手一番呢?更何况段鹏与周卫国二人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即便是看似文弱一些的赵苟,其腰间也是别有两把崭新的 m1911 手枪,这可是他们临出发前才刚刚配备的美式精良装备啊!于是乎,三人没有丝毫犹豫,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朝着那条幽暗深邃的小巷子快步走去。
当他们悄然来到那两名醉汉身后时,尚未开口发声,便听见屋内传出一道清脆而坚决的女子声音,听起来应是位来自四川的妹子,她高声喊道:“我再也不干这行了,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会再继续干了,求求你们到别处去吧!”
赵苟一听到这个川音浓重的声音,心里便立刻清楚这到底是谁家传来的了。与此同时,一股深深的同情之情油然而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这个特殊的时代里,对于女性而言,生存环境可谓是极其艰难困苦的,特别是那些容貌出众的女子更是如此。
而眼前这位令人怜悯的女子,仅仅只是因为痴痴地等待着那位或许永远都无法归来的军人哥哥,竟然不惜付出了她生命之中最为珍视宝贵的东西。如今,在她那颗饱受创伤、千疮百孔的内心深处,终于再次燃起了一丝微弱但却无比坚定的希望之光,还有一份深沉且厚重的情感寄托——那便是名叫孟烦了的军人。
这个与旁人截然不同的男人,会亲昵地给她起外号为"陈喝醉"。正是这样一个独特的称谓,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关怀。于是乎,她渴望能够彻底告别过去那段充满屈辱与痛苦的不堪岁月,毅然决然地将自己未来的全部幸福都托付给那个看似满脸尖酸刻薄、实则心地善良的北平小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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