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放下画戟,愤懑的让开道路同时出声提醒,“进去后就不能再出来了。”
南迁月领着白书头也不回,“晓得了晓得了。”
“阿月,把口鼻蒙上吧。”白书递来一方洁白的帕子。
“好。”南迁月照做。
两人直接往集中救治所赶去,一路均有蒙着黑布的士兵巡逻。
在士兵的引导下,白书当先掀开救治所的门布。
“可是白医师?”军医惊喜的问。
白书点头,简单说明情况,“正是,元帅命我二人来此相助,这位是南姑娘,颇通药理。”
军医瞧见南迁月微怔,这不是来伤兵营看腿的南医师嘛。
他了然于心没有多言,“那就请白医师和这位南…南医师给他们看看吧,我实在是没招了。”
“好。”
军医领着二人来到情况较为严重的士兵跟前,“这位士兵最先感染,症状多而繁复。”
南迁月点头算是回应,她仔细的瞧着士兵,同时伸手探了探他体温。
高热,皮疹,咳嗽。
“可腹泻、呕吐?”南迁月问。
军医立马回道,“有,越到后期症状越多越重。”
“嗯。”南迁月站了起来,她看向军医,“药房设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吧。”
军医眸色一亮,想来南医师是有应对之法了。
“二位医师随我来。”
药房的守卫算是森严,毕竟这里是救病的根脉,容不得半点闪失。
“南医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军医问。
南迁月没有走近药房,而是在煎药的坝子里找了张桌子坐下,“拿纸笔来,我先写药方。”
军医连连点头,麻利的跑去拿纸笔,又麻利的跑来摆在桌子上,“南医师,你看可以吗?”
“可以了。”
南迁月也不迟疑,拿起笔在纸上写出一个个不堪入目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