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昨夜没休息好吗?”绿衣立在南迁月身后,为她整理着发饰。
南迁月回过神,眼尾扬起弧度,洞悉的目光看着镜中的绿衣,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问,“绿衣,你是谁的人?”
绿衣手中动作一顿,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姑娘,奴婢当然是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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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迁月笑意加深,“不,你是秦奕的人。”
绿衣神色僵住,双眼瞬间瞪大了几分,里面有丝丝缕缕慌乱滑过。
“姑娘……您为何这么说?”她不答反问。
南迁月若无其事的笑笑,“你不用担心什么,就算知道你是秦奕的人,我也不会赶你走的,毕竟你不是唯一,暗处不还有那么多暗卫么。”
绿衣双肩一沉,紧绷的弦突然松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释然的浅笑,“姑娘睿智。”
南迁月起身,“走吧。”
今日是南亦初的束发礼,因为与皇帝寿宴相近,故而未敢大办,免得冲撞了圣威。
只请了族中老人见证。
祠堂,南亦初在长辈的带领下,洗手洁面,然后走到香案前,点香行礼。
礼毕后,由年龄最长者亲自为他束发。
今日的南亦初相较于平日要沉稳很多,深蓝色长袍为他添了几分成熟,发髻一束更有几分成年男子的模样了。
老人们轮流赐言,场面肃穆又不失温情。
南迁月看着,鼻子竟有些发酸。
她十八岁时,爸爸为她举办了一场隆重的成年礼,皇冠戴在头上后,爸爸也对她说了很多话……
“相爷,府外来了很多送礼的人。”管家一路小跑过来,凑到身侧低声禀报。
南相轻敛神色,示意说话的长辈继续,转而又将目光落在南迁月身上,“迁月,你代为父去看看吧。”
南迁月没做多想,颔首道,“是,女儿这就去。”
相府门口,停了好几辆马车、马匹,甚至还有驼子。
管家领着南迁月走出府门,那些等候着送礼的人见到南迁月大多都露出了喜色。
这一度让南迁月以为,这些人是来给她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