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刚踏进殿内,就听见了楼氏的哀怨声。
“太后娘娘,您可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魏太后眉间明显透着不耐烦,楼氏却跟看不见一样,径自哭诉着自个儿的。
“臣女拜见太后娘娘!”南迁月拔高音量行礼,直接把楼氏的哀嚎掩盖。
魏太后眼里闪过一道亮光,唇角更是掀起一丝笑意,“免礼。”
“谢太后娘娘。”
南迁月三人乖巧的立在殿中,乍一看到楼氏面目一惊,“呀,这位夫人怎么伤的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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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南迁月摸着下巴狐疑道,“这位满脸肿胀的夫人怎么有点眼熟?”
“南迁月!”楼氏怒吼,看见南迁月装模作样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南迁月怒斥,“就是你!是你们三个把我打成这样的!”
“太后娘娘!您要为臣妇做主哇!”她凄惨痛恨的跪地。
魏太后烦闷的视线扫过楼氏,停留在南迁月脸上,道,“迁月,宋夫人说是你们三姊弟把她打成这样的,你怎么说?”
南迁月三人眉头紧锁,一副她在说什么胡话,我完全懵逼的模样。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女不知宋夫人这是何意,臣女三姊弟这两日都是陪伴在母亲身边,想必太后娘娘也听说了,母亲前日被歹人绑架,受了惊吓,臣女三人担心母亲,夜里都是陪伴到很晚才回去的,丫鬟婆子皆可作证。”
楼氏听见她这话控制不住的怒吼,“你胡说!明明就是你们昨夜将我掳到京郊北坟地!打我骂我欺人之甚!”
南迁月拧眉歪头,“京郊北坟地?!”
弟弟妹妹也很惊讶,同时惊恐道,“坟地!谁大晚上跑去坟地啊?!”
两人想想都打哆嗦。
南迁月是啊是啊的点头,“而且相府距离京郊北坟地很远呐,我们三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如何从把手森严的太尉府把宋夫人无声无息的弄出来?”
楼氏忙接话道,“我根本就不在太尉府,我在京郊南别院,别院看守薄弱,距离坟地不远,你休要狡辩!”
南迁月更是疑惑了,“宋夫人为何会在别院?”
顿了下,她目光转向太后,道,“我跟着乔嬷嬷学习礼仪的时候,听她说过,那些大府的夫人姑娘若是犯了错,就会被家主遣去别院,宋夫人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去的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