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疆抚摸了一下她的眼睛,“别哭了,你哭起来不好看。”
“我也不想的,但是太吓人了,”Alice握了握手,“我第一次把人爆头了。”
“这算什么爆头?”贺疆不以为然,刚想说他可以带她看真正的爆头,但是想了想,还是不吓她了。
“没宣布你的名分,下次补上如何?”
Alice摇了摇头,“我只要过的安稳就行,先生,这次太吓人了,再说了,名分又不能当饭吃。”
“你可以贪心一点。”贺疆有的时候还是挺欣慰她的懂事。
“嗯?”Alice转了转眼珠,原本梨花带雨的面容也在他的话语下破涕为笑,“我想要先生的心。”
“好,心给你。”贺疆无奈一笑,还真是天真的小姑娘,幻想最遥远的爱情。
贺尘清看完了一整场闹剧之后这才转身离开,不过还没走几步,他就停下了,看向忙的焦头烂额的连深。
“我哥呢?”
“家主在休息室里面休息,还没出来呢。”
贺尘清微微皱眉,他大哥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突然想起来了,他给他的那杯酒哪去了?
“连深,酒呢?”
“什么酒?”连深茫然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想起来了,“那杯酒被家主喝了,怎么了?”
“------”贺尘清不敢说话了。
“话说这么久了,家主难道是睡过去了?”连深还是觉得很奇怪。
“那杯酒不是我给的,记住了吗?”贺尘清突然提出这个很奇怪的要求。
连深有些不知所以,但还是乖乖点头,“好的,小少爷。”
贺尘清脚步匆匆,飞速离开这个房间,他现在只祈求,他哥那间休息室千万别进人,不过进人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大哥也不会吃亏,最多和别人春风一度罢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安慰了一下自己。
贺尘清赶快去找厉行云了。
厉行云有自己的单独别墅,他是贺尘清的贴身保镖,也是贺晨泽的得力助手。
大厅里没有开最亮的白昼灯,反而只是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