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说那么多了，现在马上去郑去郑州，”

“去郑州干什么？”

“推广音乐啊。去大学里办一场演唱会，现在马上出发到现场，马上出发，”

“不准备，准备吗？”

“准备什么？有什么还没准备好吗？”

“车票”

“我明白，你和我一起去，车票报销，”

“现在能报销吗？”

“公司一般是回来再报销，你可以特例”

“我们是不是有点儿太跨界了？”

总监似乎有点儿疑问，

“有什么跨界的呢？我们以前不也是不懂音乐吗？”

“演唱会可是很严肃的，最起码也得明白五线谱，对吗？”

“不懂五线谱没关系，现场要有人维护秩序的，”

“你以前干过安保吗？”

“什么安保？我是伟大的推销员”

“我明白我明白了，你想你想负责市场推广工作吗？”

“我什么都能干，写歌，写小说，剧本还能写五线谱。”

“我们公司怎么啦？把音乐搞成娱乐场了，不是跳舞，也不是夜场蹦迪是严肃的音乐盛会崩了，乱来，乱来”

杨玉雷给张生了一个任务，当然了，不干别的，就是一直盯着墙上的肖像看。也没说别的呀，让张笙一直端详墙上的一排肖像。杨雨雷相信张笙的《理智与情感》在肖像中发现什么呢？无非是青春中隐藏着的密码，时尚流行音乐当中的肖像会不会出现宇宙的恒星！

在会议室中，公司里全力动员会几乎都是年青男男女女，玩儿音乐艺术家们似乎从张笙身上发现了一些不安的东西，张笙好后悔应该洗一洗澡身上不安的东西，正是游吟诗人所述的那种东西，《野性的呼唤》。只不过如果张笙没有野性呼唤发作，而是在清晨的黄金时间，这种东西有一种破坏力，类似聊斋里诈尸鬼会打破公司里文化平衡的气氛。其实张笙明白。完全不相同的东西产生碰撞，他们或她们吵的面红耳赤，最后杨玉雷一锤定音，

“你们需要在生活中体验一下，那才会有接地气的作品。”

“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对，简直把音乐当成街上的小贩儿了，那会毁了音乐的，”

“我们现在至少还缺人，不是吗？”

“可他能干什么呢？写歌吗？谱曲吗？至少都懂一些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

“对，他真牛逼，连五线谱都不会，就要写歌谱曲，你们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我怀疑是不是精神病院里的大门没锁，”

“听说现在好多看起来挺正常的疯子。”

“我提议如果他能在那非常肖像中找出和我们一致的，他就可以去郑州参加演唱会”

“这样可以的，”

“你们想好了，有一个门需要强壮的男人守护的，你们个个都是文弱的女生”

“我可是大男人，”

“谁说你了，还有半夜里去机场接人的，你们谁去”

“无论如何也得看他能不能选中肖像中的星星，否则没戏。”

一直端详其中的帅哥们，他们都在向他微笑，太美妙了，他们的命运现在竟在他的掌控之下，不能耽误了未来星，未来星星的前途。一想自己不是吉普赛的算命先生占卜先生，而且墙上帅哥们。气质非凡艺术家的肖像，年轻的艺术家的肖像，如果判断他们谁更有潜质，张生突然想喝一杯咖啡，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对，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一宿没睡好觉，有些提不起精神，杨玉雷正在开会呢，让他给我泡一杯咖啡，一想到可以控制这些艺术家肖像命运太兴奋了，直接闯入会议室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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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泡杯咖啡可以吗？”

“喝咖啡，”

“对，喝咖啡我会马上产生灵感，墙上的艺术家的肖像马上就可以……”

“可以怎么？”

“一杯咖啡之后告诉诸位，”

“瞧你们都学着点儿，这位先生把精力都花在爱和爱情身上了”

“他把精力都花在爱和爱情身上，对吗？”

“是爱情，对吗？”

“一杯咖啡，行吗？否则我要回去了，”

“瞧瞧，一杯咖啡就能解决问题，你们能一杯咖啡解决问题吗？”

“一杯咖啡能解决问题吗？”

“对，一杯咖啡，解决艺术家肖像的命运，”

“别说了，去泡一杯咖啡，”

“他太多的爱情幻梦吗？”

“最起码谈过几百次爱情”

“差不多爱情爱情，爱情那可是花钱的”

“你小瞧了他在北京有房子”

“我想一想一个女人写一首歌，可以写几百首歌儿”

现在一群眼睛注视着诗人这样比较浪漫，更有激情，更有意志的力量，音乐当然是纯粹的意志进行曲。弥赛亚，没有能打动心灵的迷人面孔，才发现几乎是中性的时代，也就是尼采榜样所担心的不男不女时代，没想到音乐的确会让男人变成女人，女人变成男人。为什么女生梳短发，男生喜欢留长发呢？还不如重回。魏晋时代竹林七贤才好呢，

“我喜欢他，明白吗？他就是他，你们喜欢吗？我丧失了判断力，用女性的角度我爱上了他”

“你爱上了star吗？真是废话，我们也喜欢他，但我们并不爱他呀，为什么要到郑国那不是郑国，是郑州啊，”

“其实不用去那么远，在楼下对面的太古里多好呀！那里有一群群女孩儿，我们可以把那个广场租下来和球鞋公司合作，再和NBA老霍签个协议，一切就ok，”

“老霍是谁？”

“就是霍华德，我总和他在地下见过面简直是朱比特的皮肤，巧克力牛奶，我可以，我可从来没见过巧克力牛奶混合在一起创造的皮肤”

“你还没有选择champion”

“我已说过了，”

“对，他已经说过，他爱上了dragon中国的龙，”

“他爱上了王子，也就是龙的儿子”

坐在太古里的艺术殿堂空间里，他边唱边跳，王子的情歌一定会让美轮美奂的美妙美女们发生骚动，

“女孩子才是王子最好的绿叶，满世界的花花，露骨大长腿，纤腰长发一起来一段儿大合唱，也许合作共鸣曲”

“我叫花花，你为什么侮辱我的名字呢？”

“我以为你是桦树小白杨的，可惜这里没有白桦林”

杨玉雷已经和张笙来到什么站，实在记不清楚是什么站，北京站太多了，对于北京站没有好生研究过，反正跟绿皮火车不一样，车像子弹头一样，流体力学，好像在车上没有清醒过似的，一切如维吉尔指引方向，他想成为哎呀，哎呀，因为埃涅阿斯寻找毁灭后重生的城堡！多么渴望在英雄出场的时候会有神话故事情节，现实很残暴骨感，美女害怕一张嘴就是美人姑娘大腿浪漫的诗人，当时还没有决定当个诗人呢，也不可能出现李白，汪伦万里桃花的场面，是友人的夸张诱惑，比杜甫强点，最起码杨玉雷还算得上未来音乐行业牛耳的CEO，

太不幸了，画皮小倩希望一个女鬼只要漂亮的女鬼出现，吞噬我的肉体和灵魂吧！全没有。心脏最好让陆判换一下，还有花花的哎，也让陆先生来一个换头术变成苏小小才好呢，要不朝云也行，浣纱女西施也好，西子也好都行啊，

“西施和西子是双胞胎吗？”

“问这么个怪问题干什么？”

杨玉雷和张生已经刷卡进站，才想起我十几年来一直在北京海淀中关村里大号的芙蓉公子，张笙过去一直生活在莲藕的须弥山里。

小小世界里的大大世界之外，杨玉雷挺沉默的啊，他是个见过世面的，废话杨玉雷在不同类型的公司耕耘过，他属于典型的乔布斯式的CEO，心灵心灵总比嘴巴更夸张，如果杨玉雷能听心语的话，现在他一定会马上让张生签一份儿工作合同，子弹头如同时光穿梭机似的，似乎从北京到郑州只有一刻的时间。有公司接他，当然啦，张笙也享受一下CEO的待遇，张笙想到最起码可以没可以负费听演唱会，负费住高级酒店，还吃米其林的盛宴，最起码也得比俄罗斯大饭店还要普希金文学艺术餐厅的酸黄瓜好吃，太残忍了一盘儿没有吃过的正宗俄罗斯牛排倒进了垃圾桶里，还有大列巴。还有最最喜欢喝的伏特加，还有什么？不认识啊！

“你在和谁说话呢？”

“没有啊，”

“不对，你在说话呢，”

“听别出声，不是我说话是摩擦的声音，轰隆隆，轰隆。”

“不对，那是最后一课一课的火车”

“最后一课？”

“对德法战争的割让领土”

小主，

“我恨侵略者。”

“你会魔术吗？”

“不会呀，”

“那你会穿墙术吗？”

“那是虚幻的艺术，”

“你鬼缠身吗？你的你的肚子里有人呐喊，”

真够让人，能够让人尴尬的是肠子在呐喊，是肚子在咆哮，

“我根本不饿”

为不再出丑，张笙不得不假装肚子疼啊重回大学生时代，张笙想啊，这所大学太大了，好像比北京的着名的学校操场还要大，因为北京的空间更值钱，没有多余的地方浪费，如果像北师大多好，全都是女生，而且除了晚上的乌鸦之外，女神如同窈窕淑女，个个都会让书生失魂落魄的，现在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只有男人和女人的美学，反正锦鲤不会对人类的女神产生反应的，想变成一只苍蝇嗡嗡的围绕着她们，唱首黄鸟，有点儿扯乎没有边际了，白天代驾学校园里是错误的，因为遇到浪漫的时刻总是在夜色下草丛，灌木里的长椅上，因为周围都是杨柳，银杏，梧桐的茂密树叶形成了爱情精密空间，可惜没有大学生时代，和女孩儿谈过恋爱最好的时光，

“喜欢这里吗？”

“喜欢的要命，可为什么校园里全都是男汉子呢？这太不诗情画意了”

“呀等到晚上你会看到，我们的星星让她们神魂颠倒，鲜花属于星星的，”

“我太后悔了，为什么没有跟郎教授好生学钢琴呢，”

“郎教授比你狠，他不会好生教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是他……呀”

体育馆里空荡荡的，只有一群热爱篮球的运动员们在来回奔跑，为一个篮球他们是在浪费青春年华，没有时间真宝贵，明明可以用打篮球的时间去追求靓妹呀，

“你不知道学校里的女生最喜欢最帅的投篮动作吗？”

陌生的人才提醒，一身世界体育名牌，平头英俊，轮廓骨感，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体育馆里的学生们恋恋不舍得离开了，他们似乎明白这里要举办一场校园活动，他倒是一点不在乎，连续投了几个三分球，刷刷刷应声如框，不知什么时候音乐总监也下场了，和他组成了进攻小组，公司里的山西男孩儿和另外一个小伙小伙子是他们的对手，来来来，来来往往打了20分钟，

“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我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