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话里的试探，季清衍能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一向骄傲张扬的男人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捧起陆祁的脸，发现对方眼眶微微泛红，眼睛里隐约泛着泪光，看起来有些可怜。

有种偷哭被发现的窘迫感，陆祁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季清衍，搭在他腰上的手顿时变得紧绷。

他男朋友怎么这么可怜啊。

季清衍抬起手指，用指腹轻轻抚摸他的眼尾，“怎么哭了？”

“你看错了，我没哭。”陆祁偏头躲了一下。

他眨了眨眼，睫毛轻轻扫过他的手指，季清衍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他轻声安慰：“不要难过了，我没有说不要你。”

“可是你跟别人说，我是你朋友。”

就算再迟钝，季清衍也猜到了，这就是陆祁心情低落，大晚上飞来青城的原因。

“你听到了？”

“嗯。”

季清衍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当时我弟弟在旁边，他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