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兴没了依仗,原本团在一起的隆兴二代们,也因画舫谣言一事待他冷淡了许多,渐渐疏远。
他孤身面对贾琏和裘安的双重压力,扛不住也很正常,甚至于,能坚持这两个多月,都已经算他有本事了!
“现在,那仇兴主动找我们求和,自愿付出东城区域内一半的店面商铺,来换我们放他一马,玩兄弟,你说此事我们应是不应?”
贾琏这几日,可谓是春风得意。
短短三个月不到,就从那仇兴身上榨出这么多油水!
对方在东城一半的产业,他和裘安已提前合计过,年收入绝对不会低于五千两银子!
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赦老爷袭一等将军,年俸银也不过四百一十两,禄米四百一十斛。
东府贾珍那个三等将军,年俸银二百一十两,禄米二百一十斛。
如政老爷这样的五品工部员外郎,岁俸银更是只有八十两,禄米八十斛!
当然,贾家人也看不上这点俸禄,光是东西两府的那些田庄,每个庄头每年都得交上来三五千两白银,而这样的田庄,两府加一块儿约有不下十处!
至于其他铺面、生意上的收入,倒是小头,占比不高。
而贾琏、裘安和贾玩,这么容易就得来了一批年收益不下一个庄头的产业,即便三人分一分,数目也依旧可观!
贾琏怎能不高兴?
“依琏二哥的意思呢?”,贾玩并未正面回答,而是先问道。
贾琏答得倒是干脆:“依我的意思?那自然是见好就收,万一真把他给逼急了,来一个鱼死网破,那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贾玩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还是琏二哥考虑得周全!我也觉得不宜太过!”
得了他这话,贾琏明显更有底气了些,便道:“既然如此,一会儿我把平之也叫出来,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看看割他哪些铺面最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