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不来呢?这都等了多半个钟头了……”
二驴揉了揉眼皮,发着牢骚。
于大军白了他一眼:“涛子刚打过电话,说冷链车已经在路上了,你着急个屁!”
“我不是着急,我……我是想尝一下这雪糕啥味。”二驴舔了舔嘴唇,不自觉地咂吧着嘴。
“你小子咋还这德行?要是让涛子瞅见了,非得给你两脚!”
“老毛病习惯了……”二驴轻扇了自个一嘴巴,干笑起来,“戒!一定戒!你要再听见我砸吧嘴,你就大耳光子抽我……”
小主,
“我才懒得管你……”大军点上一支烟,还没点燃,就听见大道上响起汽车喇叭声。
“来了来了,准备卸货!”大军扔掉烟,迎着冷链车就跑了上去。
二驴跟着身后刚迈出步,就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他娘的,还真是踩着了狗屎!”
他骂骂咧咧地站起身,脚底还沾着一坨黏糊糊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
大榆树底下的小商店里,二驴从满满当当的冰柜里拿出一支狗屎雪糕,用牙咬开结霜的外包装,满意地舔了一口。
一股酥麻的凉爽感如电流般激荡全身。
“啊呀……还真他娘的爽!”
嘎嘣一口咬下去,酥脆的巧克力外皮在口腔里崩碎:"军哥,这里面真有酒心……嗯,红葡萄的味道!"
二驴又不自觉地砸吧了几下嘴。
“啪!”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轮到了他的脸上。
“军哥……你打我干什么?”二驴捂着脸,褐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指缝上。
大军甩了甩手:“你不是说,一咂吧嘴就让我大耳光子抽你吗?”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真来啊?”二驴委屈巴巴地呲着牙。
“我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