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医生被场面惊呆了,无数的鲜血,几十个人躺在地上惨嚎,有的好像已经死了。到处都是人的手和脚。
带队的警官立即下令救援。
救援了一会,两个警察这才看见一块石头顶上,一个少年坐在上面,手上拿着一把砍刀,全身都是鲜血,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他就是凶手,他是凶手,警官,打死他。”有人在远处大声叫嚷。
少年眼神一扫过去,叫嚷的人立即哑火。
警察立即掏枪出来,指向了这个少年。
“警察同志,别用枪指着我,我不会跑的,我是报警人。对了,我被抢了二十七块玉,现场已经少了五块,麻烦你们追查一下。我说,别用枪指着我,万一我发怒,你会出事的。”风山还对着拿枪指着他的年青警察咧嘴一笑,面对全身是血的风山,那警察手一发抖,枪掉在了地上,“呯”的一声,把大伙吓了一大跳。枪走火了。
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警察瞪了一下青年警察,这才走到风山跟前,拿出手拷,道:“背过身去,够狠的啊,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你身上有没有致命伤,有的话先告诉我。”
风山冷冷地说:“狠手?五十多个人砍我,不下狠手,我估计最后连尸体都找不到吧。”
被拷上后,风山对这两个警员说:“我劝你们给我找回我丢失的所有玉,否则,我会再找这些人的。”
“你还想威胁我们。”那老警大怒,用枪托向着风山的头砸下去。他刚才的言语,估计也就是降低风山的抵抗力。
风山没有反抗,在他打完之后,抬起又有新鲜鲜血流下的脸,对着老警察裂嘴笑了一下。
老警大怒,又打了几下风山,还踹了一脚,见风山还是没有反抗,才稍停一下。
其他警察怕出事,将风山带着到警车上。却不想,那老警突然面色大变,一头栽倒在地。离风山这么近,风山破坏了他的几根脑血管并不费劲。
一阵忙乱之后,救护车走了。
风山被拷在了警车上,平静地对那年青警察说:“你最好告诉你的领导,追回我的玉,否则,我会自己找的。”
青年警察想打风山,因为他刚才被风山吓得失态了,有隔离网,无法下手。干脆下车,打开后车门,对着里面的风山就是一耳光,口中还骂着风山:“你这个狗日的,居然还威胁老子。”
刚打完,便惨叫一声“啊”。捂着心脏,倒在了车旁。
风山拿他做了个小实验,他可以勉强控制一点水,于是,在这警员打到他时,那短短的一瞬间,就让他的心血流动得快了一些。
青年警员也被抬走了,用车快速地送往医院。
又换了两名警员过来看守风山。风山平静地说:“刚才我跟你们那些犯病的同志说,让他去告诉你们带队的,清点一下我的玉石,追回我丢失的玉石,否则,我会再找这些村民的。”
两个警员并不是刚参加工作的菜鸟,刚才的同事莫名其妙出事,也有了些猜想。其中一个说:“我马上就去找中队长。”立即下车向带队的中队长跑去。
风山对剩下的那名说:“你看,他就是聪明人,这种事又不费力气,为什么有些人民公仆不懂呢?”
一个大肚腩警察靠近押运风山的警车,道:“听说你要求我们追回你的玉?有没有清单?是哪个拿走的?”
风山打量了一下,身高一米八,体重二十二,高大强壮,很有威势。嘴中强烈的酒气,让他不由向后躲了一点。
“我的车里有一个双肩包,就是前面那个越野外车。包里有玉石的票据及二万块钱。那二万块钱,你们那个头发花白的警员居然直接拿了,哎,我再说一遍吧,如果我的玉石少一块,我都会让这里的村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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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腩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向风山的车。
二个小时之后,风山被送进了医院,他身上被村民砍了七刀,也需要治疗。
二天的时间,风山在病床上,被提审过了一次,就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之上。他也不进行自我治疗,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风山杀人案,引起了震动。
案件又分成了两个案件。第一件是三人持刀枪抢劫风山,被风山反杀,三人重伤。第二件是五十三个村民围抠风山,还有抢劫行为,重伤二十七人,轻伤十二人,其中还有哄抢风山玉石的行为。
风山的行为,很难定性,可以说是自卫反击,也可以说互抠致人伤残,甚至,可以定性为故意伤人。还好,没有人死亡。
在处理风山的问题上,警察局里出现了分岐。
在案件分析会上,刑侦的分局长和办案的中队长,要求严惩,原因是他是危险分子,出去反击那些村民怎么办。还有那三个村民一口咬定风山无故用刀砍他们,玉石也是抢自他们的,要求按照故意伤人罪定罪。
也有其他的警局领导认为他是自卫。
警察局局长默默听着大家的发言,轻轻咳了一声,见大家安静后,才说:“李队长,你是出警的带队人,我听有警员议论,当时嫌疑人对你说过一些话,你能够告诉我吗?”
大肚腩李队长站起来说:“他居然威胁我,我没有搭理他。这个罪犯非常嚣张,所以我主张按故意伤害罪起诉他。”
局长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我听警员说,嫌疑人叫你找回他丢失的玉石,否则,他还会去找村民,是这话吧。人家明明在警告你,不要动他的玉石,你居然不听。包中有二万块,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警察拿走,你也没有追查。他的笔录中清楚地写了二十七块玉料,列明了交易对象,重量多少,品质如何,包中的票据却只有八块玉料的。”
局长看了一下众人,继续说:“刚才警察厅领导告诫我们,嫌疑人是高度危险人物,让我们没有必要,不要激怒他。立即找回他所丢失的所有东西。上级马上会派一个工作组过来,接手这两起案子。”
局长喝了一口水,道:“大家体会一下吧,五十三个人打一个人,人家对拿刀的砍手,拿枪的砍脚,一点不乱。老太爷拿擀面杖,他都能用脚踹。能够做到这点的人,会怕了我们这些警察?我们的有的同志,还不知死活往上凑,当场就死了两个,同志们,动动脑子,脑溢血,心脏病,为什么会在与嫌疑人发生冲突之后立即发生。死了人还找不出人家动手的痕迹。”
大家现在面面相觑,真切感到事情的严重。
局长继续说:“李队长,你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是,你马上吐出那些玉石,向局监察室进行交待,兴许还有一线生机。我命令:由艾副局长带队,立即找寻嫌疑人所说的二十七块玉石。陈局长对所有参与办案的人立即进行审查,并准备好本案所有资料,准备移交。信访科做好对那些上访群众的劝导,对他们进行案情通报。”
专案组由五个人组成,由疆省特殊事务局出三个人,安全局、警察总局各出一人组成。组长由特殊事务局派出的一名省局副局长任耐担任。
五人行动很快,很快接手了案件卷宗和审理工作。
一个星期的时间,提审过一次风山,风山仍然住在医院。
风父和风母在探望过风山后,便迅速离开疆省。走前聘用了当地最有名的郑成华律师担任风山的代理人。这一两年,风父、风母也经历了许多,现在,只能听风山的。
“护士,又抽血啊,你们把我当血库了吗?”风山实在忍受不住,对给他抽血的护士抱怨。
“病人,医疗检查需要,请你配合。年轻轻的,抽点血还有意见。万一能够提前检查出你有什么疾病,也是对你好,对吗?把手伸出来。”
“滚,我不抽了,每次六百毫升,一天一次,已经第四次了,你当我真是傻子吗?你们提取了我的血液,剪了我的头发,连伤口你们都不放过,直接给我切了一块肉,有些过份了啊。”风山有些恼怒了。
只是,怒归怒,还是放任护士抽了他的血。
“哼,这是对你好。”护士强行抽了血,这才嚣张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