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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风山根本没有躲,受了他的这一巴掌。
“风山,你为什么打任飞,为什么?”
“任飞?他醒了吗?他的死活无所谓,你莫名其妙打了我一巴掌,是不是现在我可以打回去?”风山站起来,咬牙说道,空气中充满了森森寒意。
何必行心中咯噔一下,看到风山眼中的寒意,不,是杀意,顿时恢复了理智,心知糟了。他只是嚣张惯了,从小养尊处优,长大后国家权力给了他极大的便利,才养成了不能吃亏的性格,但他不傻。风山的战绩,他是研究过的。
头脑清醒一点, 转身便逃,只听见风山咬牙说:“打了人想跑?没那么容易。”然后只觉脖子一紧,双脚已经离地,被风山拎提到了空中。想伸手掏枪,枪是掏了出来,还莫名其妙地开了一枪。然后,就被贯到了地上。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吃我一记踏狗屎,踏狗屎......”。然后就晕了过去。
田伯阳,沪市特事局局长,当接到吴彩儿的救助电话,他莫名其妙,带着两个人赶到医院。两人还在手术间动手术。有两个白云观的道士陪在这里。
很快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还传了当时的监控画面。演武场和茶室都有监控。看到何必行掏枪,枪还响了后,眼角一跳。他有一种感觉,从与任飞比武,硬挨何必行一巴掌,似乎都有圈套的感觉。风山的过错是一定的,只能说是下手重,但起因却又让人无可挑剔。丢脸的人还是自己这方。
现在,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两人的枪丢了。演武场的监控中,似乎有一只鸟飞过监控,任飞的枪就莫名其妙不见了。风山是打了个电话就走的,道士们也没有人走过去拿枪,但枪就是丢了;何必行的枪还开过,也是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风山全程都没有弯过腰,除了贯何必行那一下,其他人也不见有谁有拾枪的情况。
当田伯阳向京城同事打听何必行和风山的关系时,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两人有旧怨。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何必行扣了风山的行医资格证,逼得风山关闭了一个月几千万收入的诊所,风山没有杀他算是忍手的了。
“如何处置风山呢?”望着桌上风山的档案,他想了很多。风山是超级天才,确认有异能,能够加速人体组织生长;能够通过触摸探知人体结构;能够帮助人开辟丹田;与道门关系很好;疑似京城二十四医院六人死亡凶手;在疆省打伤四十四人,手法凶残;好色,有多个女朋友;贪财,......。
想了很久,他体会到了疆省同事的烦恼。最后,还是向总局领导进行了汇报,总局领导很快答复:“自己伸脸给人家打,活该。”
田伯阳松了一口气,风山这种狠人,谁惹谁倒霉:“就当这事没有发生。”
风山不知道自己会受什么处罚,他现在也无所谓了,大不了,被关一段时间。打了任飞和何必行,现在他念头通达多了。只是听着各位道门大佬在高谈各种经书的理解,瞌睡不由得到来。
“风山,何必行和任飞的配枪交给我,你拿了也没有用。”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这里,风山不敢用神识去扫人,有很多高手的,如果蹦出一个结丹高手,一点也不稀奇。他就感觉到有人用神识扫描他。
扭头一看,不认识,五十多岁的老帅哥,短袖POLO衫,头发浓密。有上位者气息,一个标准的成功人士。
“你是谁?”风山问道。
“我是泸市特事局田伯阳,要不,我们出去聊会?”
“好。”
一会在茶室。两人边喝茶边谈,气氛很是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