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万念俱灰的绝望,才会不顾一切地选择自杀。
以叶宁然的为人,我想象不到她有任何自杀的理由。况且前两天还跟她见过面,她正因为傍上有钱公子哥开心呢!
我把对闫烈的怀疑跟文盈盈说了,她蹙起眉头,奇怪地低声说了句:“闫烈也挺奇怪,都好几天没露面了。是不是搁家里憋什么坏呢!”
我寻思着:闫烈大概是知道巴丹被我破了修为,担心遭到报复,这才躲起来不敢露面。
想想这小子平时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就能猜出来他的心思。
“难说,但也不必为此过分担忧。”
我说道:“闫家请来的那位九莲宗的护法已经被我破去了道行,恐怕他现在已经返回藏密地区了。失去了巴丹,想来闫家也没什么手段再造次。”
在我的安慰下,文盈盈也逐渐放下了心。
可就在第二天一早,闫烈忽然又出现在了教室里。只不过看到我他的眼神就有点躲闪,故意距离我远远的。
他越是这样,我越能察觉出这小子身上有问题,于是主动走了过去。
看见我向自己走来,闫烈脸色都有点泛白,想来心里已经十分的恐惧了。
“古灵,你搞毛?我警告你别过来啊,别离我太近。”
闫烈颤着声,说一句后退一步。
我盯着他冷声质问:“叶宁然是被你带去市迎宾馆的吧?”
闫烈瞳孔蓦地紧紧收缩,慌张之下否认:“什么迎宾馆?你可别胡说啊,叶宁然死了跟我有啥关系?”
我冷笑:“你怎么知道叶宁然死了?”
闫烈被我问的又是一怔:“我听说的。”
说着,身体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步步紧逼:“听谁说的?”
“这……这个……你管得着吗?”
闫烈用非常恶劣的态度掩饰自身的尴尬,又厉声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用你会的那些妖术邪法对我不利,小心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想好该怎样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