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恢复了那个高冷、蔑视一切、骄傲的一面。

他自信地告诉公主，“游戏已经开始，你不会赢，我不会输。”

想起这个…他不由懊恼，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呐！

画面又一转，夜魔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定格住，那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病态的偏执，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笑还是嘲讽。

他对公主说，

他的目光紧锁公主，一字一句道：

“我学到了很多。”

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说这话时，他微微仰头，像是在回味这段经历，那眼神中闪过一丝自得。

“这是一次处女航行。是学徒期满的考试试件。我成功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像是在为自己的成就而骄傲。

紧接着，他的眼神突然柔和下来，看向公主，轻声说道：

“我很感谢你。”

这一瞬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真挚的温柔，那是对公主陪伴的感激，可这温柔转瞬即逝。

他向前逼近一步，死死地盯着公主，一字一顿地说：

“但我仍旧不会忘记我的使命——让你发疯，跳下去。”

他看着画面中得意的自己…懊恼不已。

公主眼中的震惊与绝望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尖，让他每一次回想起来都痛悔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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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弄着，不停变幻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