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桁:“杨清,我们来!”
江岁岁看着身前这三个气势汹汹的男人,默默掏出一张阴阳符。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鬼哭狼嚎”,三人你一脚我一拳,就像在踢球一样,把男色/鬼揍得惨不忍睹,老色/鬼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一地。
江厌看到了自家闺女,一想到这孙子居然敢下流的打量自家闺女,越想越生气!
抄起旁边半人高的花瓶就想砸过去,江岁岁赶忙上前制止:“爸爸,我没事!别生气。”
江厌眼角余光瞥见自家闺女冲了过来,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误伤了她,只能满心不甘地缓缓放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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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鬼气的不行,三人一言不发地坐回位置上,每个人的脸色都黑得像锅底,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杨清靠在门边,还是战斗模样,死死的盯着老/色/鬼。
那男色鬼被打得屁滚尿流,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江岁岁:“爸,桁爸,庭序爸爸,杨清姐,别生气!我现在就送他走!”
江厌一听,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斩钉截铁地说:“送他投胎?不行!”
秦以桁:“就是,吊起来,我把市面上所有工具都买回来,我一天打一顿打到死!”
江厌和程庭序几乎同时转过头,看向秦以桁,两人眼中竟难得地流露出一丝肯定。
这一致的反应,让秦以桁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得意劲儿,胸脯都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虽说场合不对,但就是没来由地有些膨胀。
江岁岁:“放心吧,不送他投胎,他这种要下第九层油锅地狱的!”
“油锅?”秦以桁疑惑地挑了挑眉。
江岁岁:“恩,脱掉衣服,不停的油/炸!”
江厌、程庭序、秦以桁,甚至连杨清都纷纷点头,异口同声道:“这还差不多!”
男/色/鬼——我为什么死后还要遭受这些,我不过是好好色,女票/女票/女昌!又要被打,还要下油锅!
可根本没人在意他的想法。
江岁岁手一挥,口中念念有词,眨眼间就把这可恶的男色鬼送走了 ,包间里这才渐渐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