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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连临走前,红鸮嘱咐自己的话不知为何忽然闯入脑子。
没来由地,一股恐怖的预感,猛然间升上心头。
见自己的主人突然间脸色变得不对,葵纹的脸色也顿时严肃了下来:
“接下来要干什么?”
西蒙猛地坐起身,抓起外套往身上一披,也顾不上地上全是应该刻意避讳的黑色血水了,直接踩两脚跨过血泊冲出门,同时对着记录员大喊:
“把非涅普妥善安葬好,不要留下后续隐患!”
紧随其后冲出门外的葵纹在身后紧追着迈步开始狂奔的西蒙:
“主人,怎么了吗?我们要去哪?”
丝毫不敢放慢脚步的西蒙三步并作两步跑出门外,一把将正靠在车门旁抽烟的刃御师司机推进驾驶位:
“去红面鸮行会!要快!必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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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之前就一直没发现过酒这种东西这么好喝呢,淮姐真是大好人呐~嘿嘿~”
行会大厅里,披着粉紫色散发、身穿着白色袍子的光脚少女晕乎乎地举着酒瓶子走出来,嘴里还喃喃地自顾自嘀咕着些什么。
坐在柜台里的白野鹭听到一旁好像有点什么声音,侧过头一看便瞧见一抹白影闪到自己面前,顿时吓得不轻:
“我靠!小洛你发什么癫啊,大晚上的鞋都不穿就为了过来吓我一跳吗?”
“彭~!”
桉洛踮起脚将酒瓶磕在柜台上,露出一个醉醺醺的笑容:
“欸?我可不是故意的哦,谁让你不开灯,黑黢黢的怪吓人,吓到你也正常嘛。”
白野鹭白了她一眼,转而继续回头整理着那一大本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文件和情报:
“说得轻巧,账本倒是犯不着要你算呐。雪长淮整天喝的酒已经够多了,现在她又带出来一酒鬼,光是这些没有意义的花销就已经很恐怖了,灯要是还整宿整宿地开个没完,花的电费都够我去竞技场打一个月比赛了,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