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升闻言不由得冷笑一声,“可那又怎样呢?”
“你......”宋国宇一时语塞,“易管事,不要忘记了,你只是一名商贾之人,而我却是政王的未来老丈人,你们丹宝楼与如今宋家的地位实在是差距太远。”
听到宋国宇如此嚣张的话,得知事情经过的围观群众纷纷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
“这个宋国宇,是怎样当上宋家家主的?难道是考他的蠢吗?”
“简直太无耻了!”
“他们欠丹宝楼五十万金币,可现在六皇子才送来二十万金币,他就敢当众如此嚣张,是不是觉得有了皇家做靠山非常了不起!就可以打对折还钱了?”
“是啊!这宋家未免也太欺人了吧!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是政王的岳父,才仗势欺人的吧?!“
“真是丢人!”
“……”
周围一阵阵议论声传来。
宋国宇脸色涨得通红,他没想到自己的威胁不但没有吓退易升,反倒凭白让围观之人看了热闹。
而一旁的宋文卿则一直在注视着那两个檀木箱
子,神识一扫,果然在里面只看到了二十万金币。
那一刻,宋文卿懵逼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
这些议论落在宋国宇父女的耳朵里,顿时让宋国宇的脸色黑到了极点。
宋文卿也是一阵气急败坏。
政王府的青衣侍卫原本来到宋国宇父女出来,就准备开口说话时,没想到他们还没张嘴,宋国宇的嚣张话语就从口中迸射而出。
还说什么让易升管事小心之类的话。
惊!
他哪来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