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耳坠上空,正是由记忆命途最纯粹的力量,编织的,针对特定的两个人的美梦幻境。

“以虚无之力对抗虚无,在虚假之地寻求真实,阿哈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欢愉还是虚无了。”

一个抱着一个巨大不倒翁,把自己塞进去并努力晃荡的凡人,郁闷的对着顶在自己头上的那副水晶王冠吐槽。

“我说我们高贵冷艳,又闲的没事干的记忆星神,浮黎大人。您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把自己那睿智的头低下,好好的和阿哈交流一下关于这两个由于【均衡】才出现了小卤蛋吗?要是这次没成功 ,让这俩倒霉孩子当上王座。”

“等咱们【均衡】大人的力量再次弄出来两个虚无令使,不知道都过几个琥珀纪了。到那时候,【IX】这家伙可就真醒了,你还偷个屁的记忆来对宇宙复制粘贴啊。”

浮黎:“……”

没有丝毫反应,自娱自乐的阿哈分身只好把力量注入头顶的那片梦中梦,准备找祝白玩那种开心的小游戏。

梦中梦

“帝弓,由于这位星神的存在,咱们联盟成功的和宇宙间的其他势力分出界限。”

“在帝弓光辉的笼罩下,别的不说,联盟常年有着七大令使存在,而帝弓则是一直在星海中追杀丰饶孽物。别的不说,就单单凭借这七大令使,联盟让谁站着,谁就不敢坐着。”

“左边角落里那个臭小子,就是你,看谁呢看!说的就是你,祝白,你给我站起来,说说巡猎令使的存在对于仙舟的意义何在,我也不为难你,说一点也算你过。”

站在书房内,慷慨激昂的给下方两个孩子大肆渲染自己高超文化气质的符尘,极其不要脸的让小祝白和小镜流满足她那想要当老师的梦想。

对于明明只有两个学生,还特意拐弯抹角的伪装出有很多人样子的符尘,小祝白板着张脸,揉了揉不怎么睁得开的眼睛,站起身满足着符尘的恶趣味。

如果几天前在回朱明仙舟的路上,自己嘴甜一点儿,不挑事的话,会不会自己也可以和镜流一样,不用干这些堪比劳改犯的工作,就可以在这里住下。

小祝白这么想着,但嘴里的话又变了味道,一个高挑的人影,被迫关押在了这个小屁孩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