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安慰一下三月吗?”
“有没有可能我现在要的就是一个有着情绪的三月七。一直听别人讲大道理还是很让我疲惫的。”
一把将委屈的三月七扶起,掌心打开,剧场中的画框碎开,和过往匹诺康尼遇见的一切梦境回廊一样。
幽深的浅蓝光四溢着光晕。
身处回廊之外,但那股不断聚隆的力量不会出错。
“三月,时候到了,准备一下,该开始记录遗言了。”
少年的身形消散,融入这片梦境,他甩下背后的两人,似乎带着决意。
“如果强者的权势财富可以掩盖罪行,谁能对他们予以裁决、如果弱者为延续生存需不计代价,谁能为他们予以担保、如果至纯善的灵魂都会犯下过错,谁能给他们予以宽慰…”
冗长的发言在梦境回廊里回荡,声音的主人尽显对世人悲苦的怜悯
“你还打算说多久,在非秩序命途的命途行者前说这些,有何意义?”
“小白叔!太好了,你是来帮我们的吗!”在那位天环族青年的背后,祝白蹲下身子,及腰的长发散落在地上,无声的抗议着眼前青年的发言。
“别误会,我并不是来找你的,我记得我说过,列车和我只是顺路,卡芙卡给我留下线索了,所以我就单方面认为,她是决定亲自看护你,也许剧本太过浅显,她看的很清楚,我注定是要当反派的那一个。”
“不过幸运的是,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该托付的,也都托付完了。”
星期日转过身,眼神中无悲无喜,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规则被践踏,也许是因为祝白在家系驻地的大肆破坏,又或者是这个他在流梦礁看见过的令使,又回到了这里。
“祝白先生,你似乎对我的想法有些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