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吗？

赫眉梢微微挑起。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彻底的正义使者。

如果非要说，他更像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然而，这种利己并非绝对，他不像仙尊为了永生可以不顾一切，他有时会很感性，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他会伸出援手，但若是赔本买卖，他绝不会涉足。

就像在学院时，顺手帮忙的事情，他从不推辞。

然而，若是牵扯到麻烦，他毫不犹豫地扭头离开，绝不让自己深陷其中。

他下意识地回忆起那些过往的经历。

偷袭黑伦、激将算计斯诺克——这些举动的确不怎么“正义”。

不过，他们是反派，自己打他们，等于我就是正义，合理的，赫很快说服了自己，并且接受了雷欧的夸赞，

但他也明白，所谓的正义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伪命题。

就如同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黑与白，更多的时候，这个世界展现给人们的只是一片精致的灰色。

是啊，灰色的世界。利益与道德交织，善意与自私并存。

许多人戴着面具生活，在所谓的正义与邪恶之间摇摆，选择最符合自身利益的立场。

没有人完全正确，也没有人完全错误。

当然，噩梦除外，这孙子本身就是负面情绪的化身，是人性阴暗面的极致体现。

与其说它是生命，不如说它是这个世界的病灶，简直坏到姥姥家了，

为了增强自身力量，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自从这家伙出世，几乎所有战乱都是他挑起的，

包括但不限于，落日崖之战，第一次天界大战，王国建立之初的战乱，

而且这玩意还打不死，就连蹦天御尊都只是将噩梦打散型，自己也被迫流落异空间，

啊，想想就感觉麻烦啊，但是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真出了大乱子的话不说精灵王和天界，

神界的那几个老东西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管，毕竟噩梦坏事做尽，

杀北辰徒弟，偷禁魂收割者力量，牛镇狱修罗王宝宝，蛊惑海皇波塞冬坐骑二号，还跟蹦天御尊干了一架，

五大这世间的顶尖战力惹一遍，就这还没死绝，从某种方面上来说，这噩梦还真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