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玉在旁接话:“若秋萍与舒羽是人名,岂不是意味着一位名叫秋萍的女子,情感最终系于一位名叫舒羽的男子?巧的是,这秋萍二字正是通奸害亲案被告方玉洁婆婆之名,而舒羽二字又与方玉洁之前隐晦暗指奸夫的‘舒羽’相同,如此关联,怎会毫无疑窦?”
郭展鹏眉头紧皱,不以为然:“所谓无巧不成书,世间巧合之事亦多,我看这些不过是巧合罢了。”
楚天玉微微摇头:“虽有可能是巧合,但这般巧合,实在令人难以释怀。”
楚天佑点头赞同:“所以适才在公堂之上,我当着郭兄之面询问江氏,可惜郭兄未容我当堂追问清楚,否则……”
郭展鹏面色一沉,打断道:“郭舒羽乃是家父名讳,岂能任由你们随意攀咬!”
楚天佑赶忙解释:“我们只是心存疑虑。”
郭展鹏冷哼一声:“怀疑?难道你们怀疑那江氏的前夫乃是家翁?而家翁又与江氏的儿媳方玉洁有了奸情,然后合谋杀害了江氏的丈夫?楚兄,楚小姐,你们莫不是思绪混乱,荒诞不经?你们竟将家父视作那般不堪之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楚天佑神色冷静,耐心劝导:“郭兄且冷静细思,倘若前夫为报夺妻之恨,诱奸后夫之媳,甚至杀害后夫,岂不合情合理?又或是方玉洁的公公偶然撞见她与江氏前夫有染,因而惨遭杀害,不也是合理推断?”
郭展鹏仍是不信:“这不过是你们毫无根据的臆测。”
楚天玉据理力争:“是猜测,却并非毫无凭据。一来有簪盒文字为证,二来有方玉洁之前的隐谜暗示,怎能说是凭空猜测?若是凭空,我便会说此案并非方玉洁主谋。依我观察,方玉洁不似那等不守妇道、心狠手辣之人,否则她为何不逃,反而在此坐以待毙?又怎敢勇过铁针床?当然,这些只是我的观察之谈,尚无确凿证据,那才是真正的凭空猜测。”
郭展鹏眉头紧锁,质疑道:“楚兄,楚小姐,这来历不明之物怎能当作证物?若是有人蓄意陷害我爹,伪造此簪盒,编造这些文字,又有何难?”
楚天佑坚定回应:“郭兄,此簪盒绝非他人伪造,乃是令尊之物。”
郭展鹏瞪大双眼:“你说簪盒是我爹之物?那它怎会在你手中?”
楚天佑娓娓道来:“是一位姑娘先前交予我的。”
郭展鹏追问:“谁?”
楚天玉微笑作答:“便是你的未婚妻啊。”
郭展鹏满脸惊愕:“我的未婚妻?楚小姐,我哪有什么未婚妻?”
楚天玉耐心解释:“难道令尊未曾告知大人,在你年少懵懂之时,他已为你定下一门婚约?”
郭展鹏更加疑惑:“这些你是如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