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奇连忙说道:“是”
楚天佑说道:“摘去他的官职,令其回乡侍奉老父,并罚写‘立法严制,用法情恕’八个大字三万遍,日后视其表现或可起复。这既是对他的惩罚,也是让他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明白为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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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奇应道:“遵旨。”
楚天佑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更加犀利,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高奇,问道:“民间流传的‘公堂一点朱,民间千滴血’,你可曾听闻?”
高奇犹豫了一下,偷偷抬起头看了楚天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说道:“约莫听过。”
楚天佑脸色一沉,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与愠怒:“听过便是听过,没听过便是没听过,何为‘约莫听过’?”
高奇吓得浑身冷汗淋漓,衣服都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难受极了。他连连改口:“是,卑职听过,只是不太清楚其中详情。卑职实在是惭愧,恳请国主恕罪。”
楚天佑严厉地说道:“那就去寻几个坐过牢的人问个明白,查明之后,务必严办严督,彻底整改,若不然,下一个摘官帽的便是你!”
高奇连忙说道:“是,遵旨。卑职一定尽快去办,绝不敢有丝毫懈怠。卑职一定会全力以赴,将此事办好。”
楚天佑说道:“此外,我要查阅官方所藏佐吏汪典签之籍帖,你即刻派人取来。”
此时,下人匆匆进来禀报汪恩伦被绑架一事。
吴阿隆家中,卢县令带着衙役跟着丁大夫来到门口,衙役们手持明晃晃的兵器,排列整齐,站成两排,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那场面甚是威严,让人望而生畏。
屋内,余秋琴泪流满面,双眼红肿得像核桃一般,泪水不停地流淌,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泪痕。她“扑通”一声跪在汪母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汪母的腿,苦苦哀求道:“娘,求您放了恩伦吧!他以前对您也是有孝心的,对咱们这个家也有恩义,以前他也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如今他虽然犯了错,但罪不至死啊!求求您了,娘,饶了他这一回吧。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这个家,毁了恩伦的一生。”
汪林月满脸怒容,双手叉腰,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好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她说道:“这个畜生,阿隆对咱们恩重如山,他却恩将仇报,想要害阿隆,实在是可恨至极!我今日若饶了他,如何对得起阿隆的救命之恩?”
风生衣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淡淡地说道:“只怕大娘即便放了他,国法也不会饶恕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