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令也是威胁,曲畔破罐子破摔,“没有!”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楚汉良摁着曲畔搜身,果然搜到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楚汉良晃了晃药瓶,听出里面是药丸。
曲畔,“我调理身体的。”
刚生产完就被活埋,又恰是雷雨交加的天气,不落毛病才怪,楚汉良心疼了。
伸手想把药瓶还给曲畔又收回手,楚汉良道。
“是药三分毒,不能乱吃,明天早上我去给你请兰城最好的大夫来瞧瞧。”
曲畔眼睛盯着楚汉良手里的药瓶,急得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吃这药十分见效,用不着看大夫。”
冬雪给她专门配的避子药,刚刚她吃了一颗,明天还要再服一颗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楚汉良扣下不给怎么行。
楚汉良目光审视,他有种直觉这药绝不是用来调理身体的。
拔掉瓶塞倒出一粒药丸,修长手指捏起来就要往嘴里送,曲畔见鬼一样看着楚汉良。
“怎么?”楚汉良捏着药丸问。
曲畔摇头,“没什么,就是你吃了要是出什么问题我可不负责。”
楚汉良垂眸看着手里黑褐色的药丸,略一思忖还是放进了嘴里。
“女人吃的药有很多男人是不能吃的,楚汉良你能别自己找死吗?”
曲畔心头腾起一股无名火,语气火药味十足。
楚汉良喉结滚动玩味一笑,把药瓶丢还给曲畔转身出门。
听到落锁声,曲畔摊开手掌,一串四把小巧钥匙赫然躺在掌心。
就在楚汉良搜她身的同时,曲畔也借机搜了楚汉良的身,所以她自由了!
曲畔拿钥匙打开镣铐,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朝外望去。
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楚汉良突然回头望向卧房窗口,一双如鹰隼般的眼仿佛透过厚厚的墙壁落在曲畔身上。
曲畔险些被楚汉良抓包,幸而在楚汉良回头的前一秒缩回了身子。
抬手拍了拍砰砰乱跳的胸口,曲畔待院里没了动静才再次探身观察。
今天院里的守卫较之从前只多不少,青天白日本就不好脱身,何况她的目标太大,一露面就会被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