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帅……”楚汉良走过去拍了拍楚雄的肩,“欺人莫要太甚,免得兔子急了咬人。”
“咬个屁,老子把他的牙掰下来。”
说是这么说,但楚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暂时放过曲瀚之。
曲畔扶着曲瀚之走出大帅府,楚汉良随后跟上。
楚雄目送眼里只有媳妇的儿子走远心口疼。
香雪扶着楚雄回房休息。
楚雄坐进沙发,疲惫地揉着额角,香雪一见道。
“香雪学过些按摩手法,不如让香雪给大帅揉揉。”
楚雄嗯了声,香雪伸出纤纤玉指放在楚雄花白鬓边轻揉。
蓦地,楚雄想起件事来,拿出收到的支票打开逐张看过,竟全是一百大洋。
一百大洋的礼金放在普通人家确实不少,但对于掌管三省的大帅,给不如不给。
“曲瀚之这个王八蛋!”
楚雄将一沓支票拍在茶几上,气得额角青筋直蹦。
“大帅息怒!”香雪柔声劝。
楚雄阴冷的目光落在香雪那张与故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倏然露出一抹狰狞微笑。
香雪发觉不对转身要逃却为时已晚……
大帅府门外,曲瀚之还在拉着曲畔的手哭。
“阿爸错了,畔儿,别不理阿爸。”
曲畔甩开曲瀚之,“我不是你女儿,你女儿叫曲兰,以后我随母姓叫花畔。”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曲瀚之哭得委屈,“你有了夫婿也不能不要阿爸啊!你怎么那么狠心?”
“你少倒打一耙……”曲畔擦干眼泪不理曲瀚之,拽着楚汉良朝车子走去。
就在这时,大帅府内走来两个下人,丢下一具尸体转身回府。
香雪胸口插着把刀,刀上挂着块布条,上写,‘与君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