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有见到尖状物就紧张的毛病,若是看得久些就会头晕冒虚汗,再严重些还会晕厥,这是天生的条件反射,他根本改变不了。
见楚汉良乖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睡熟,曲畔轻手轻脚地下地,穿上厚衣服,裹上斗篷出门。
风雷电静默地立在门外,待曲畔出来便一起朝外疾驰而去。
翌日清晨,楚汉良睁开眼,便看到曲畔窝在自己怀里睡的脸颊红扑扑的,楚小满像只树袋熊似的趴在曲畔背上打着小呼噜。
楚汉良嫌弃地把楚小满摘下去塞进被窝,发现这孩子睡得不是一般的沉,竟然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见妻儿都睡得如此香甜,楚汉良闭上眼又睡了个回笼觉。
待楚汉良再醒来,曲畔和楚小满连早饭都吃完了。
自己不知多少年没睡这么沉过了,楚汉良从床上坐起,心底掠过一丝异样。
曲畔见楚汉良醒了,便吩咐人把早饭端进来。
楚汉良洗漱过后坐下吃饭,曲畔和楚小满坐在旁边陪着。
曲畔道,“我有件事想不明白,你能帮我解惑吗?”
楚汉良点点头。
曲畔,“适才霍霆派人给我送消息,说是闫新月绝食,问我能不能跟你说说,把楚沛给他送过去。”
楚汉良拿筷子夹起酱牛肉的手一顿。
曲畔又道,“你说他人在华中,是怎么知道楚沛与闫新月是母子的?”
楚汉良放下筷子,呼吸乱了几分。
“闫新月是真的绝食,还是霍霆的托词?”
“夫人觉得呢?”楚汉良额头有些冒汗。
“我觉得还是夫君自己说比较好。”
该死的霍霆,人已经滚了还不忘给他找麻烦。
楚汉良,“我觉得那是别人家的事,咱们没必要理会。”
“是吗?”曲畔皮笑肉不笑,“既然是别人家的事,你为什么要养着别人家的孩子,还让他跟你一个姓?”
楚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