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薇甚至没摘下VR眼镜，她正在游戏里攻略刘若柠。

“你们焦虑的样子比游戏有趣多了。”

全景玻璃外，CBD的霓虹灯牌在她镜片上流淌成河，

“资本游戏里，沉没成本才是最美烟花——这可师父亲授的《泡沫经济学》第一章。”

孟同傅甚至都不知道徐问道公司搞了这玩意，上次财务总监来汇报说，徐问道用了三百多万，去请了十几个美女拍视频，孟同傅只道是做什么广告宣传。

还特意叮嘱，以后这种五千万以下的支出不用告诉他。

徐问道感受着团队沮丧的情绪，至于投资人——投资人基本都无视或者都不知道有这几百万的小制作游戏。

他打开《完蛋！》里七个虚拟女友组成的群，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发了条消息：

“美女们，该你们上场征服世界了。”

很快，一堆回复接连跳了出来：

刘若柠：

“音乐组就位，随时可以开直播，我的首次直播献给《完蛋！》”

林轩：

“短视频全部准备就绪！”

林星星：

“同人图已经占领半壁同人站！”

李思云：

“后援会三万活粉随时爆破应用商店，让游戏评分和口碑一路飙升！”

路萧：

“电竞圈大佬答应今晚带流量，游戏要在电竞圈也掀起一阵风暴！”

郑乐乐：

“刚给五个前男友发了安装包，他们玩不玩是他们的事，宣传我可是做到位咯！”

甄钟：

“微博热搜词条已埋好，就等合适的时机，让游戏成为全网热议的焦点！”

……